灵美医院一夜之间人去楼空，虞奉夜认为这都是乌渺渺所做，在办公室里问了两句。
乌渺渺早上来没吃饭，现在正吃着虞奉夜给她带的早点，点着头说，“现在你父亲那边就没什么问题了，如果他还坚持换血，让他找点儿靠谱的机构。”
虞奉夜笑说，“多亏我们渺渺了。”
乌渺渺一噎，这语气让她听着肉麻。
老板娘亲自来公司，虞奉夜全公司上下，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
不知名的小群里，消息跳动。
【不是吧，她怎么又来了啊！还嫌丢脸不够吗？】
【上次来公司是什么时候，出了什么事儿吗？】
【！！！！新人吧，你可不知道咱们老板娘是什么样人，上次她来，拳打客户脚踢贵宾，非说他们轻薄她……】
【然后呢？】
【然后，就被虞总叫保安扔了出去呗，从那以后，她就不能进咱们公司了。】
【那怎么不久前我还看见过？】
【不知道，也可能抓住了老板的把柄。】
“……”
关于群里的讨论，乌渺渺并不知道，虞奉夜也知道员工们都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如果他想看，怎么都能看到。
乌渺渺陪着虞奉夜上班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虞清棠那里。
他现在处于一种随时随地血压升高的阶段，已经无力再面对虞奉夜，扶着额头，摆摆手，“算了吧，他们两个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对了，我今天吃药了吗？”
*
当然，不只是陪着工作，有时一些必要的应酬，虞奉夜也试图询问乌渺渺的意见，问她要不要去。
“这次是一个世伯家的女儿生日，她叫谢冰花，我曾与她有过几面之缘。”虞奉夜提前交代背景。
乌渺渺有些感兴趣，“那你喜欢她吗？”
虞奉夜：“？”
顿了顿，虞奉夜问，“何出此言？”
乌渺渺说，“你看起来像是会因为和人见过几次，就喜欢谁的……”
毕竟当初她也就和虞奉夜见过几次面啊，虞奉夜突然和她结婚，还是很玄幻。
他怎么不和别人结婚？
乌渺渺大胆揣测，“难道她性格不好？或者相貌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虞奉夜叹了口气，就知道她又要想歪。
最近乌渺渺表现得还是随时随地要劝退他似的，因为觉得她会遭到危险牵连到他，这点小心思都写在了她脸上。
但虞奉夜就是一副“随便你怎么想，咱们结婚已经是既定事实”的模样，除了没非要拐她回家，绅士地没过多肢体接触外，两个人的状态不像新婚夫妻，但却跟很有默契、互相信任的老夫老妻一样——这里并不包含相看两生厌、互相嫌弃的夫妇们。
虞奉夜陷入短暂的回忆，回神后说，“冰花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我不能时刻陪你，雪盈也并非本地人，你们在这里若是交到几个本地的朋友，平时可以一起出去转转。”
其实单从生活习惯就能看出来，现在的乌渺渺和之前那个完全不是一个。
现在她虽然也会出行，但好像都是被迫的，平日里她更喜欢待在家，一动不动，虞奉夜都怕她自己给自己憋坏了。
乌渺渺从小到大，确实没什么朋友。
跟她最熟的，恐怕就是眼前这个人了，他们认识最久。
到了山海境，涂玉时刻相伴，雪盈短暂地停留过，既然能让虞奉夜夸赞“很好”，乌渺渺点了头，“行，我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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