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浪费在她们身上,她都替口水不值!
苏念薄唇勾了勾,手指指向放在门口的羊皮行李箱,
“礼尚往来是传统美德,大哥,人周女士帮我们在雪地洗衣服,我们不得还回去,大哥,全拿出去倒雪地里!洗干净一点!”
“得嘞!”
苏康反应快,动作也快,没等齐慧他们反应过来,已经往咯吱窝塞了一个行李箱夹住,又两手各提一个往门外大跨步冲去,
房门大敞,被屋外的寒风吹动,拍在门框上砰砰作响,
屋内三个人的脸色青白交加,精彩纷呈,
齐慧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念“你……你……”了半天,气得大脑一片空白,骂人的话一句也想不出,
她怎么敢的!
自己可是周牧野的母亲!她想攀附周牧野难道不应该对自己的打骂逆来顺受,卑微的讨好道歉吗?
同样的疑问也在顾胜男脑海中浮现,她脸上的乖巧笑容彻底僵住,呆愣在原地望着不断开合的门,大张着嘴,
这就是来之前,她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严阵以待的情敌?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从进屋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把慧姨往死里得罪,难道她以为仅靠勾住牧野哥的心,就能进周家门?
她们身后,
周建军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威严冷肃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苏同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念挑了挑眉,“知道啊,一报还一报呀,有问题吗?”
屋外,苏朗憋着一股气,把箱子直接扯开往混着泥水的雪地里倒,
齐慧这才回过神,气愤的尖叫声像是炸了锅的开水壶,
“乡巴佬,把我的东西放下!弄坏了我的东西,你们这群劳改犯一辈子的工钱也赔不起!”
自从嫁进周家后,她再没遇上过这么泼皮无赖的人!
她气愤地推着周建军,“老周!你看他们!快叫人把他们抓起来!”
“对,快叫人!”苏念气死人不偿命地附和,“等人来了,我先告你们一个毁坏他人财物罪,再向上反应一下你们资本主义官僚作风的问题!”
“你那耳环项链都是金的吧,大衣毛衣都是羊毛的,还有手表,国外带回来的吧,首长倡导我们节俭务实,共同应对国家难关,他穿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一件羊毛背心破了十几个洞都舍不得换,再看看你这身穿的戴的,啧啧......”
齐慧被堵得说不出话,“你你你!”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出合适的反驳句子,
她穿的戴的确实有一点点过,但京城妇人们私下谁不是这样穿的?苏念上纲上线,给她扣奢侈主义的帽子,简直恶毒!
周建军“啪”一声把茶杯墩在桌上,“满口胡言!”
瞥见周家夫妻黑沉的脸,苏念嗤笑一声,
论上纲上线,她这张嘴还没输过!
有仇当场报,有气立马撒,
今儿这事儿,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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