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谁?烬野吗?
雄性的鼻子本就比雌性灵敏,发情期散发的气味更是藏不住,可烬野身上没有半点发情的气味。
可让他们惊掉下巴的是,烬野不仅没否认,反而脸颊瞬间红透,低着头快步跟了进去。
池玉站在原地,看着烬野的背影,忍不住“呵”了一声,眼底满是嘲讽。
之前烬野还急着追问他“黎月是不是装的”,现在倒好,为了能跟黎月挨在一起,连发情的谎话都敢说,这动心的速度也太快了。
黎月这手段确实厉害,不过几天工夫,就把澜夕、幽冽、连烬野都勾得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他也能理解几个雄性,黎月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温柔又乖巧,谁会不心动。
但他坚信这只是黎月的阴谋,他只是还没有发现她到底在图什么罢了。
他看了眼一旁的司祁,司祁的目光也一直都放在黎月的身上,但比起被吸引,更像是在观察。
看来也就只有他和司祁还保持着清醒。
幽冽皱着眉,也跟着烬野大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盯着躺在黎月另一侧的烬野,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发情期?需要安抚?”
烬野心里发虚,耳朵都红透了,却还是硬着头皮抬眼,语气带着几分不服气。
“你的发情期不是早就过了?黎月安抚我怎么了?我也是她的兽夫,难道还没资格让她安抚?”
幽冽被他堵得一噎,原本想说“你之前不是还急着跟她解契吗”,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怕提起“解契”,黎月又会想起要滴血,到时候更麻烦。
他只能冷哼一声,没再追问,找了个离兽皮床不远的角落坐下,目光却没离开黎月。
澜夕从一开始就没给烬野好脸色,见他还敢顶嘴,直接瞪了烬野一眼,手臂一收,把黎月整个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像是在宣示主权,连一丝缝隙都没给烬野留。
烬野看着澜夕护犊子的模样,心里更虚了。
毕竟是他撒谎在先,也不敢真的跟澜夕抢,只能悻悻地收回想往前凑的身子,只敢伸出一条手臂,轻轻搭在黎月的腰上。
但指尖刚碰到她的兽皮裙,心跳就快得像要蹦出来,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动了谁。
黎月被夹在中间,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是兽夫们发情期情绪敏感,还抬手轻轻拍了拍烬野搭在腰上的手。
澜夕的体温偏凉,像浸过山泉的玉石,贴在后背时刚好驱散了雨季前的闷热。
黎月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海水气息,困意像潮水般涌上来,眼皮渐渐发沉。
可就在她快要睡着时,眼前忽然覆上一片阴影。
澜夕的脸凑了过来,冰蓝色的发丝垂落在她脸颊,带着微痒的触感。
他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低哑却裹着丝绒般的质感,像晚风拂过竹林,轻轻挠着心尖:“黎月,我可不可以吻你?”
紫眸里盛着细碎的光,认真得像是在问一件极重要的事,可黎月清楚,这不过是发情期的本能在驱使。
她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好。”
澜夕的眸色瞬间亮了,像星星落进了紫水晶,他俯身下来,唇瓣先轻轻蹭过她的,带着微凉的温度,像蝴蝶点水般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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