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县令一惊,骤然站了起来:“叛贼有多少人马?秦统军怎么样了?”
“秦统军无碍,已经押送剩余粮草往北走了,此时应该已经过了厌刺城。
倒是齐郡运粮都尉,历县西面鹰扬府旅帅宇文昭,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了?”
“宇文昭...”
县令、县尉、县丞三位班子,都皱起了眉头,思索半晌也想不起是谁。
记得通守府传来文书,提了一嘴运粮都尉是这个小子。
但是大家好像都不认识。
“什么!”
啪嗒!
秦霜猛地站了起来,身后凳子飞也似的,撞在了墙上,砸落下来。
三位县衙官员,浑身一颤,被吓得不轻。
观音婢亦是一头虚汗,有些失神地起身,将凳子捡回来,怪异地看着秦霜:下次能不能别坐这么里面。
脑子里闪过一个影子:身高七尺有余,气宇轩昂,体阔有型,不仅相貌堂堂,谈吐间还自带了书生气的男人。
难道是他有难?
县令奇怪,猜想秦霜与此人相交匪浅,索性先问个明白:
“战事情况如何,运粮都尉又伤到了哪里,能否活得下来!
详细情况快快说来听!”
士兵连忙点头,眼中却带着一种崇拜与向往:
“运粮都尉宇文昭,率领手下两百骑,护送两万石粮草。
在对手近两千人的伏击下,斩杀叛贼一千多人。
后率领十骑,击溃原历县北面鹰扬府旅帅戚远,将两百造反府军杀得只剩三十几人,溃敌百里。”
“此战,往后到厌刺县,近两百里地,再无任何山贼匪患、反贼出现!”
当啷啷-
一名官吏手上酒杯掉在桌上,滚到地上时,摔成了几半。
“二百人击溃两千多人的伏兵?杀敌一千余级?”
这还是伏击吗,这怕不是反贼里有咱卧底,蛊惑他们来送人头的吧!
好好好,反贼你先不说,这玩意,咱都打过。
看上去人多势众,其实就是一些纪律散漫,毫无战斗经验的流民、避役民。
那鹰扬府的府兵呢?
你带着十个人,杀穿了两百成建制的骑兵队伍?
溃敌百里?
杀的他们只剩三四十人了?
而且这事不存在虚报,自己探查的消息,又不是往兵部上报。
杀敌人数只少不多......
这么大的动静,边上的长孙无忌也不好再装睡,给妹妹搭了把手。
与观音婢对视了一眼:
这个宇文昭,就是你之前提醒我结交的人?
观音婢眨了眨眼睛,朝秦霜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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