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远大惊,怒喝一声:
“陈三蛋!
你这个只知道偷袭的跳梁小丑,敢不敢与我正儿八经的马上厮杀!”
“呸!蠢货东西!”
“呀-”
戚远咬牙切齿,连输两阵,士气已是一边倒了。
这时又被怼得恶心,心中一横,举刀发起了冲锋。
“冲杀上去!杀一人赏十贯,杀陈三蛋,赏百贯,封队正!”
“杀啊!”
陈三蛋放好角弓,一脸惊慌。
抽出腰后横刀,纵马迎了上去。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大有鼓足勇气、克服恐惧,誓要与对手拼命的架势。
“冲杀过去!”
戚远冲在最前面,眼见陈三蛋纵马而来,紧咬牙关,猛然刺出一枪。
“受死!”
陈三蛋,刀身一挑,扯住马头往边上一带。
当-!
火花在两人错身时绽放开来。
陈三蛋,刚一接战,便兜了一个圈,往边上冲杀。
噗噗!
挥舞横刀,接连斩杀几名士卒后,
陈三蛋脸上挂着惊慌失措的表情,绕着路,往回跑了?
戚远还在感受,从枪身上传来软绵绵的力道,心中茫然:
就这?这跟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什么区别。
虽然陈三蛋逃跑时,还砍杀了他手下的几个骑士,但此时在他的眼里,这陈三蛋就是个外强中干的水货。
再回头环顾,一群士卒冲进他的军阵拼杀,竟然没有砍死多少人。
对方没有伤亡,但是这与之前宇文昭率领的悍卒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给我掩杀过去!”
“杀光这些水货!”
戚远好像回过了神,怒喝一声,指着领头逃跑的陈三蛋:
“这个火长只会偷袭!给我冲杀上去!”
“杀光他们!”
“杀啊!”
......
“撤退!”
“快退兵!”
当当当当-
铜锣的刺耳声急促响起,这是溃败撤退的声音。
所有士卒,紧随陈三蛋,那奔逃方式,连上一仗被打得抱头鼠窜、灰头土脸的叛军,都自愧不如。
“你看那个,都掉下马了,还抓着马鞍在跑......”
“我操,真把鳞甲丢了?这可是好东西啊!”
“裤子...裤子都跑没了...”
追了没多远,陈三蛋的士卒,就开始狼狈不堪地丢盔弃甲,越跑越快,追击的反贼个个恍然大悟。
“娘的,上次我们也啥都不要,只顾逃命的话,至少能多活下几十人。
也不至于,只剩我们三十几个了。”
......
士卒紧随其后,陈三蛋伏低身体,时不时往后觑一眼,见有敌军即将追上。
便猛地射出一箭,将对方射翻马下。
接连死了五六个,身后的追兵也渐渐没那么拼命了。
更有的直接勒住马,下来捡盔甲。
自己这一边,连队正都没有配上鳞甲,而对方竟然连一个普通的府兵都有。
现在府兵待遇都这么好了吗?
咱跟着戚远叛逃,貌似也只有半个多月吧。
待遇差这么多了?
戚远追着追着,见对方丢盔弃甲模样,心中大喜:
“水货休走!”
这陈三蛋果然与传言无二,箭法登峰造极,但是马上厮杀,却平平无奇。
银样腊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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