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
陈海天和两个狐朋狗友都喝得有些上头。
几人又打了半宿牌,输赢不大,但脑子却是浑浑噩噩的。
“妈的,不打了不打了,今天手气真他娘的背!”
陈海天骂骂咧咧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两个狗友也东倒西歪的跟着出门。
至于曹家强,几人连喝了好几瓶都没叫他。
自觉无趣,便早早的回去了。
深夜的兴龙村,偶尔能够听到几声狗吠和虫鸣。
就着月光,陈海天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路过赵芳芳家时,醉眼朦胧的瞥了一眼。
这俏寡妇他惦记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长得水灵,身段也好,但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他。
不过今晚喝了酒,胆子格外壮。
瞧着那扇紧闭的木门,心里那是痒痒的,想着要不去敲敲门,借着酒劲吓唬吓唬她,说不定还能占点便宜……
“走,去瞧瞧那小寡妇睡了没。”
陈海天嘿嘿一笑,带着两个狗友,晃晃悠悠的摸了过去。
而此刻,赵芳芳家里亮着微弱的灯光。
陈驰兄妹俩吃过晚饭后。
他就让妹妹看书,美其名曰先增加印象,找点学习氛围。
待妹妹睡了,就找了些草药,去赵芳芳家履行承诺,帮她换药。
此时的陈驰一如昨晚。
用水浸湿草药,小心翼翼的一边吹气一边揭药。
赵芳芳感受着清凉与温热交替,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几近呼出声。
只能咬着唇,用些许痛感来将酥麻感驱散。
陈驰看着那浑圆饱满的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对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有着致命吸引力。
虽心无杂念,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这等视觉冲击力,还是让他鼻息加重。
就在这时……
“砰!”
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
这动静,吓了屋里两人一跳,齐齐转头看去。
“陈海天?你来干嘛?”
赵芳芳皱眉,毫不掩饰眼中的嫌恶。
而且看他醉醺醺的样子,还带了两个狗友,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一个大男人,深夜喝多了闯进寡妇家,能安什么好心?
陈驰也皱起了眉头。
不过却在想:我没锁门吗?我记得锁门了啊,难道记错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陈海天愣在门口。
眼前的景象,让他脑子“嗡”的一声宕机了。
酒意和嫉妒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深更半夜。
一个刚刚才好的傻子,在一个俏寡妇得家里。
寡妇趴在床上,傻子的脑袋,则埋在寡妇的屁股中间……
这他妈的还用想?
“陈驰!你他妈个小杂种!”陈海天指着陈驰鼻子破口大骂,“老子就说你哪来的钱吃肉,原来是钻了寡妇的门,当了小白脸!”
身后两个狗友,见状也清醒了不少。
他们都知道陈海天的心思,当即挤眉弄眼的污言秽语起来。
“啧啧,没想到赵寡妇平时看着挺正经,原来好这口?”
“海天哥,这傻子抢了您的食啊!”
“陈驰,你他妈可以啊,傻病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偷人是吧?”
“还他妈偷海天哥看上的人!”
“傻子啊傻子,你他妈是真该死啊!”
赵芳芳气得浑身发抖,又羞又怒:“陈海天!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陈驰是来给我换药的!”
之所以解释,是为了名声。
虽然她内心渴望跟陈驰在一起。
但是连提都没提过,连陈驰是什么心思都不知道。
这要是传出去,村里的口水能把她淹死。
就算她不在乎。
可陈驰呢?
“换药?哈哈哈!”陈海天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狰狞,“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换什么药要换到床上去?真他妈当老子是三岁小孩?”
陈海天越说越气。
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被陈驰这个他根本瞧不上的穷小子给玷污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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