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秦府。
秦显坐在书房里,手里捏着一份密报,气得浑身发抖。
密报上写着李全从北疆铩羽而归,顾北不仅拒绝了免死铁券,还放言要斩四大家族家主,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顾北!”
“你未免也欺人太甚!”
秦显将密报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眼中满是杀意。
“真以为在北疆站稳脚跟,就能无法无天了?”
“老夫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深知,顾北一日不除,秦家就一日不得安宁。
如今秦家在北疆的势力已被顾北铲除,若再让顾北继续发展下去,迟早会轮到长安的秦家。
秦显走到书架前,转动其中一本暗格,露出一个黑色的匣子。
他打开匣子,里面放着十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死”字——这是秦家培养多年的死士令牌,每一枚令牌,都代表着一名身手不凡的死士。
“来人!”
秦显对着门外喊道。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家主。”
“你带一百名死士,即刻动身去北疆。”
秦显拿起十枚令牌,递给男子,语气阴狠。
“想办法混入顾北的军营,找到机会,杀了顾北!”
“记住,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是同归于尽,也要让顾北死在北疆!”
“属下遵旨!”
男子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三日后,北疆云州军营外。
一队“新兵”正在排队等候入营,他们穿着崭新的军装,身材魁梧,眼神却异常冷漠,正是秦家派来的死士。
为首的死士头目,化名“周勇”,拿着伪造的参军文书,递给守门的士兵。
守门士兵仔细检查了文书,又看了看队列里的“新兵”,眉头微微皱起——这些“新兵”虽然穿着军装,可身上的气质却不像普通士兵,反而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你们以前都是做什么的?”
守门士兵问道。
周勇面不改色:
“回长官,我们都是从长安来的流民,听闻王爷招募士兵,便想来北疆参军,为保卫北疆出一份力。”
守门士兵将信将疑,正想再盘问几句,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亲卫营统领陈峰带着一队亲卫巡逻至此。
陈峰一眼就看到了队列里的“新兵”,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他在顾北身边多年,见过的士兵不计其数,可从未见过眼神如此冰冷的“新兵”,而且这些人虽然刻意掩饰,可走路的姿势、握刀的手势,都透着一股常年习武的痕迹,绝不是普通流民。
“站住!”
陈峰勒住马,对着“新兵”队列大喝一声。
“你们是哪里来的?”
“为何要参军?”
周勇心中一紧,知道可能被识破了,可还是强装镇定:
“回统领,我们是长安来的流民,想为北疆效力。”
“流民?”
陈峰冷笑一声,翻身下马,走到周勇面前,目光如炬。
“我看你们不像流民,倒像些杀人不眨眼的死士!”
“来人,把他们都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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