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陆督办结仇的姓赵的人就至少有七八个。
陈副官竭力思索着。
到底是谁呢?
白玉福早就怕得不成样子,惊疑不定地继续狡辩。
“哪来的赵先生,小孩子看连环画记错了吧。”
“才不是呢,次长……的人人说你是为了他才偷东西哒。”
穗穗轻快地说着真相。
短短的小腿高高翘了起来。
在椅子边上来回摇晃着。
白玉福听到这一声“次长”,简直双腿一软,要给穗穗跪下求她别说了。
心里也在不停地咒骂着。
到底哪个天杀的,将他和次长的事情透露出去了。
不然怎么连一个三岁小孩都知道这回事了?
白玉福再看眼前的几人,心中的怨气简直要将他的心腔给填满了。
小孩子都知道这回事了。
那么大人还能不知道?
无非就是用小孩子去试探他呢!
天杀的,这群贱人!
白玉福恨恨地看向明雎几人,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几人活活吃掉。
明雎等人受了无妄之灾,却反而更高兴了。
毕竟,放眼望去,能称得上次长的也就几位。
然而姓赵的,也就那独一个啊。
穗穗厌恶地别过小脑袋瓜。
不愿意看眼前臭臭的坏人。
她狐狸似的水润大眼睛里满是狡黠。
穗穗帮助妈咪解谜啦。
小姑娘低头想着,小手揉着袖口的刺绣。
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房间里面的拼图。
每次穗穗找不到小拼图的一块,陆爹地就会给穗穗塞进正确的一小块拼图。
所以,穗穗也给妈咪塞拼图啦。
小奶团子偷偷笑着,粉嫩的嘴角轻轻翘了起来。
可是在白玉福看来,这完全是对自己的挑衅和嘲笑。
可是,他现在最后一张底牌被看透了,反而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管他呢。
之后的事情就让赵先生和陆督办对着干吧。
眼看就要过冬了,赵先生是交通部的次长,每年冬天少不得要运煤,要是在运煤上面动用一点点小小的规则,那么,陆督办还有得狂吗?
明璇等人这时候也被穗穗的提醒反应过来了。
小穗穗不知道什么是次长,赵先生又是谁。
可耐不住他们知道啊。
明雎显然已经猜到了。
这个所谓的次长,就是交通部次长赵世琛。
难怪陆督办会突然回到西川城,看来赵世琛已经成了半个废人,竟然还不消停。
赵世琛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也是众人预料不到的。
只是不知道,赵世琛想找一个平平无奇的白玉福管理白家的产业做什么?
白家是经营皮草生意的。
也没有掌握什么关键的产业,或者是有多大规模,这皮草还真就值得西川城一个交通部次长不远千里找人又是杀人又是谋划的?
或许,问题就出在那个玉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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