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快来瞧瞧!”
林薇紧紧攥着平板朝实验室跑去,手指因用力过猛泛白屏幕上《中医神棍祸害云州,康德医院出严重医疗事故》的标题十分刺眼,配图中那中年患者全身都是红疹,手臂上还爬满吓人的抓痕,配文坚称秦炎的“经络导气针疗法”含剧毒成分
秦炎正在调试银针的真气传导参数,听到话后抬眼瞅了瞅屏幕,还用指腹蹭了蹭那冰凉的针身,说道:
“红疹边缘挺规整的,是典型的接触性皮炎,与药物无关,”他点开评论区,满眼皆是清一色的水军话术在刷屏,诸如“中医就是瞎胡扯骗人的,迟早得治死人”“秦炎就是一江湖骗子,之前那疗效全为演出来的”。
苏晴蹬着高跟鞋推门而入,香槟色衬衫的领口沾着雨水,显然刚从康德医院回来,“弄清楚了,患者是辉耀集团找来的托,自己是过敏体质,偏要吃芒果、海鲜这类禁忌之物,而后就赖上咱们,”
她将一沓病历拍在实验台上,“康德医院的副院长是辉耀亚太区总裁的小舅子,直接把咱们的推广资料扔出门外,还扣了林薇的工作证,”
林薇眼圈一红,攥着空荡荡的证件套:“我跟他们解释,说可以当场做过敏检测,可他们根本不听,还叫保安把我赶出来……”
“别着急,”秦炎将银针插入针盒,发出清脆声响,“若辉耀想玩舆论那一套,咱们便与他们死磕到底,”他拨通卫生上级部门张主任的电话,说话时语气沉稳,“张主任,我打算申请公开演示疗法,这个时候请第三方权威机构进行药物检测,地点定在省医礼堂,明日上午九点整
挂了电话,秦炎看向两人:“苏晴你联系媒体,越权威越好;林薇整理所有接受治疗患者的复查报告,尤其是神经科的影像学资料。”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薇冻红的指尖,“把我那件厚外套穿上,别再感冒了。”
林薇心里蓦地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刚欲回应,苏晴便拿起沙发上的白大褂递过去,说道:
“先把正经事搁前头,保暖的事我记着,”她瞅了瞅林薇攥着的病历,接着又道:“我已让法务部去办律师函,若辉耀敢造谣,那就得赔名誉损失费,”
次日清晨,省医礼堂内满满当当皆是人,前排坐着辉耀集团代表马克,他翘着二郎腿,朝旁边记者嗤笑:
“中医还敢涉足神经科?待会儿看他们如何出丑露怯”,台下摄像机镜头齐刷刷对准舞台,闪光灯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秦炎牵着一位白发老人走上台,老人坐在轮椅上,双手不停颤抖,正是前几日公开质疑中医的李教授的母亲——重度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已经三年认不出人了。
“各位,这位是李教授的母亲。”秦炎拿起银针,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李教授说我是骗子,今天就让他亲眼看看,中医是不是骗局
马克猛地站起来打断道:“秦先生可别转移话题哈!康德医院的患者还在过敏,你先把这事儿给说道说道!”
秦炎未理会他,指尖真气流转,那银针如流星赶月般扎入老人的百会、风池、内关这三个穴位,真气顺着银针涌入,老人颤抖的双手渐渐不再颤抖,浑浊的眼珠子也逐渐有了精气神,半小时后,老人突然看向台下的李教授,声音沙哑地说道:“阿明妈渴了想喝你煮的冰糖水,”
李教授“腾”地一下站起身,眼泪“唰”地就滴到膝盖上,他趔趔趄趄地往讲台那边冲,死死攥着母亲的手,抽抽搭搭地说:“妈您能认出我不?”
全场安静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就响起跟雷鸣似的掌声,秦炎拿起马克口中的“检测报告”,朝着摄像机冷笑着说:“这份报告是假的,辉耀集团买通患者弄假,还把紫河车花的货源给垄断,证据都在这儿,”
苏晴适时走上台,打开投影仪,屏幕上出现辉耀高管的录音波形:“……找个过敏体质的患者,就说中医的药有毒,把事情闹大……”
林薇则捧着厚厚的病历本,分给在场的记者:“这是一百二十位患者的复查报告,其中八十七位神经功能恢复率超过60%,有三甲医院的影像学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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