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如被冰块冻住且遭使劲撕扯的剧痛,在这股暖流的冲击下,明显出现了松动与缓解,
多年来她四处求医问药,却从未有过这般如此迅速就见效的舒缓感受,
近在眼前的秦炎,她眼睛半睁半闭,眼神迷离地望着,
他专注看病的模样,他指尖传来的沉稳且令人信赖的温度,他呼吸时清新的气息……仿佛是最具杀伤力的诱惑,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
秦炎察觉到她局部肌肉的紧张程度有所降低,明白时机已然来临,
他拿起一根一寸多长的银针,动作迅疾如闪电,精准地扎入白小雨的关元穴,银针刺入后,针尾微微颤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嗡嗡声。
随后又是两针,分别扎于归来穴与气海穴之上,
三针落下,呈品字形分布,秦炎屈指轻弹针尾,更精纯柔和的真气顺着银针传入白小雨体内,恰似春日暖阳,长久温养她那冰冷已久的胞宫。
“放松,依照我的引导,进行深呼吸没错,就是这样,很快就不会疼痛,”秦炎的声音仿若具有魔力,在白小雨耳畔低声引导着
白小雨把双眼完全闭上,沉浸于这从未有过的舒适之中,
她多年饱受折磨的寒痛,如同附骨之疽,此刻在真气温暖下渐渐消退,恰似冰融雪化一般,
取代它的是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暖洋洋的慵懒与舒畅,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十分欢快,
这种由极度痛苦至极度舒适的强烈反差,致使她身心皆处敏感且脆弱之态,
十分钟过后,秦炎看到她腹部肌肤从先前的苍白渐渐转为红润,紧绷的肌肉也全都松弛开来,知晓此次紧急治疗达成了预期的效果。
这时他才开始动手,轻轻地一枚一枚将三枚银针取出,接着用酒精棉片消毒后收起来,
他起身走向厨房,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白小雨,“感觉怎样?应该缓解了不少吧?”
白小雨接过水杯,双手捧着,借杯壁的温度,使自己仍在颤抖的手指稳定下来,
她缓缓坐起身,察觉到小腹那始终存在的、令人安心的暖意,以及近乎消失的疼痛,再抬头望向秦炎时,眼眶瞬间泛红,毫无预兆地流下激动与感激的泪水。
秦总非常感激您,真的万分感谢您”
她讲话时嗓音显著带着呜咽,“我这病症已跟随着我将近五年……每回发作都疼得厉害,仿佛在鬼门关走一遭……我尝试过艾灸,喝过诸多苦药汤,还做过各类理疗……压根就没有……压根就没有像现在这般,这般迅速、这般完全地轻松过……”
情绪冲击颇大,她似失了平日的冷静,她蓦地放下水杯,近乎冲过去,双臂紧紧搂住秦炎的腰,将满是泪痕的脸埋入他胸膛,声音闷闷地,带着哭腔且怀着孤注一掷的勇气说道:
“秦炎……你可相信我至今都未曾正经地谈过一回恋爱,”
秦炎身体蓦地一僵,被她这般突然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本能地想要抬手推开她,却察觉到怀里之人身体软软的且微微发抖,耳畔还传来她带着委屈欲倾诉的话语:
一直觉得没人追求,是因为没碰到能让我真正心动、觉得值得托付感情的人,直到今天采访你,听你谈你的理想、你的坚持,看你治病时专注的模样”
直到这时,我才发觉,世间竟真有这般人物……此前所有的等待与坚守都变得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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