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娅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秦炎的眼睛说道:“我曾经说过,:
“你是我的男人,我们瓦坎达的女人,一旦认准自己的伴侣,便会以命相护,我不容他人伤害你
此时苏振邦与苏母听闻动静,也急忙赶来,见卧室里杂乱无章,且有瓦坎达女战士持枪站立,二人吓得面色煞白。
“秦炎你竟带人闯入我苏家打人,还妄图带走我女儿?你实在太过分了!这是我家的事情!”
苏振邦虽心怀恐惧,却仍强撑家主的威严,故作姿态地吼叫起来,
塔娅连头都懒得回,只是冷冷地一挥手,她身后的女战士们即刻调转枪口,统统对准了苏振邦夫妇,
冰冷且泛着金属光的枪口,以及女战士们身上那历经血与火洗礼的煞气,瞬间让苏振邦把原本要说的话全都憋了回去,冷汗不停地往下淌,不敢再挪动一下。
秦炎连看都不愿再多瞧他们一眼,他小心翼翼地用床单裹住意识模糊且仍在轻微颤抖的苏晴,将她横着抱了起来,仿若抱着世间最为珍贵的易碎之物。
对着塔娅,他说:“我们走”,声音因失血与疼痛略显虚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塔娅点了点头,示意女战士们在后方掩护,他们未理会脸色难看的苏振邦夫妇,径直离开了这个充满算计与冰冷的所在。
黑色的越野车平稳地行驶在返回市区的路上,
苏晴因药力与惊吓早已沉沉睡去,即便在睡梦中,她仍紧紧抓着秦炎的衣角,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抗拒某个可怕的噩梦。
秦炎让她倚靠在自己未受伤的那一侧肩膀上,感受着她轻柔的呼吸,心中满是后怕与怜惜,后背那火辣辣的疼痛,此时似乎没那么要紧了。
他在心中暗暗起誓,自此时起,绝不可再让怀中的女子遭受一丝伤害与委屈,
回到秦氏医盟顶楼那间仅属于秦炎的、弥漫着药香的静谧卧室,
秦炎小心地将苏晴放到柔软的大床上,为她盖好丝被,
在熟悉的安全环境中,苏晴皱着的眉头略有舒展,进而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秦炎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后背那如撕裂般的剧痛更清晰地传来,令他不禁吸了口凉气,额头上满是冷汗。
“别随意乱动,我来给你处理伤口,”塔娅不知何时进来了,手中拿着一个模样颇为古朴的木质药盒,她走到床边,让秦炎坐下
秦炎依言坐下,背对着她,
塔娅轻柔地帮他褪去那件早已被鲜血浸透且粘在伤口上的衬衫,
当那道皮开肉绽、深可见骨且周围一片青紫肿胀的狰狞棍伤完全展露于空气中时,塔娅呼吸明显一滞,碧绿眸中满是滔天怒火与浓浓的心疼。
她低声地骂了一句,那声音里蕴含着压抑的颤抖,
她打开木盒,盒内有墨绿色药膏,且散发着浓浓的清凉草木香,她以指尖挖出些许,极轻柔、极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到秦炎的伤口上。
药膏触及皮肤,即刻泛起一股令人舒爽的清凉,很好地缓解了那火辣辣的痛,
塔娅的指尖有着精纯且温和的真气,她轻柔地按摩推拿,真气渐渐渗入秦炎的伤处,助力药力吸收,以及局部气血运行。
此乃我瓦坎达密林所特有之黑玉断续膏,对于医治此类钝器所致的筋骨损伤,极为有效”
塔娅一边专注地涂抹着,一边轻柔地解释道:“运用我们部落独有的推宫过血手法,可加速愈合,不会存在任何后遗症,”
秦炎感觉到背后凉凉的,很是舒服;还有塔娅指尖传来的饱含关切的温度,心中满是感激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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