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她拉过来,指尖轻触她肩膀,满是心疼地询问:“没受伤吧?咖啡有没有烫着?”
苏晴摇了摇头,靠在他的胳膊上,声音轻了些说道:“我没什么事儿,就是心里不痛快——她还威胁我,要是我不劝你交出配方,就把巴黎分院的患者都转到维兰德的医院,让我们在欧洲没法混下去,”
“要动手那就让她见识见识,谁会先吃败仗,”秦炎打开投影仪,调出海外分院的合作名单,手指在伦敦圣托马斯医院、巴黎荣军院医院这类名称上滑过:
“账户冻结不必忧虑,我们有灵枢贴——该物件当下在欧洲堪称硬通货林薇,你把安娜的那些黑料整理齐全,特别是维兰德用过期药材制造止痛药的证据,数量越多越好,我要让欧洲的监管机构瞧瞧维兰德到底是怎样的
林薇当即点头,打开电脑中的加密文件夹,屏幕上弹出一堆文件,她道:“早已查好!我寻到去年维兰德德国工厂的质检报告,他们所用的当归已过期三个月,还掺入了用硫磺熏制的假货,有内部员工的录音,你听——”
她开启一段录音,里头有个男人的声响,满是绝望与愤慨道:“上周我妈用了咱们的止痛药剂,胃出血住院,我跟经理讲这药有问题,他叫我别吭声,还言死不了人就将就着,别耽搁老板赚钱’!还有生产车间的监控,你瞧——”
监控画面里,一位工人戴着口罩,将发霉的当归倒入粉碎机,一边倒还一边骂骂咧咧:
这味药材,我都不敢让自家的狗接触,还让患者服用,迟早会出问题”
另一个工人捂着鼻子,手中的铁锹重重砸在地上:“天天闻这霉味,我都快吐了,工资还不涨,爱上班的人去上吧,”
秦炎望着门口道:“塔娅在哪儿?恰好看见塔娅身着红色猎装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商队名单,腰间还别着一把镶有宝石的弯刀,。
“瓦坎达的海外商队已然就绪,从金桑洲至鹿特丹的航线我均已打通,灵枢贴明日便可装车,采用的是部落特制的保温箱,可保持药材药性,一周内定能送达各个分院
她稍作停顿,而后说道:“我已与老药农确认,此次的灵枢贴采用的是刚采摘的紫髓玉叶,其药性较以往强10%,”
部落里的勇士已然就绪,每辆货车上有三位勇士护送,即便遭遇海盗,我们也能够应对——毕竟瓦坎达的勇士,不惧麻烦”
秦炎起身,把三份文件拍在桌上,语气坚决地说:“那就依照计划行动,苏晴你再到巴黎跑一趟,和当地医院商谈‘以药抵账’之事灵枢贴按市场价格九十八欧元一盒折算,欠他们的设备款、场地租金,都用灵枢贴抵,另外给每家医院再供应两百盒用于临床,让他们亲眼看到效果,”
林薇你去和欧洲的医疗媒体取得联系,将安娜的那些黑料分批次予以放出,先从《柳叶刀》那边着手,让监管机构率先留意维兰德,之后再去联系国际刑警,去核查维兰德德国工厂偷税漏税的情况”
塔娅你留意商队那边情况,若有问题,随时致电于我,我即刻派人前往支援”
“放心!”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应答,眼中毫无慌乱之色,跟随秦炎经历过钱浩的报复、刘阳的算计以及黑龙商会的刺杀,他们已然学会于危机中寻契机,且知晓彼此是最为可靠的依托
次日清晨,苏晴便乘飞机前往巴黎,刚抵达荣军院医院的会议室,便见安娜坐在主位,其身旁围绕着汇丰银行的高管”
安娜身着一身白色西装,手持一杯咖啡,见苏晴进来,故意将咖啡杯倾斜,褐色咖啡沿杯沿流下,滴落在会议桌上,留下一圈圈污渍”
苏总恰如其分地到了,安娜轻轻呷了口咖啡,带着几分讥讽的语调讲道,刚刚同院长交流过,要是秦氏医盟在三日之内依旧交不出所欠的两千万欧元租金,那么他们便得跟维兰德开展合作了,还声称他们的止痛药比灵枢贴低廉不少,一盒才三十欧元,还能给医院返利,何等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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