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
卫九收起刀,把门打开一看,就看到卫七正站在门外呢。
卫七看到卫九,还没开口呢,就被卫九揍了一拳。
卫七都被他给打懵了,他捂着肩膀没好气的说:“卫九,好好的你打我做什么?”
卫九脸色十分不好看,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呢?你刚刚敲门为什么不说话?我还以为是谁呢。”
刚刚卫七敲了半天门,都不吭一声。
把卫九给紧张得不行。
卫九真是想想都气啊。
卫七十分无辜地说:
“不就是敲个门嘛?怎么还要我说话,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累,三四天没合眼了,而且,我昨晚连饭都没吃,跟人打了一晚上,现在才闲下来,你不说给我倒杯水吧,竟然还给我一拳!卫九,我算是看透你了!”
卫九把门让开,让卫七进来,他沉着脸说:“大哥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卫七走进院子里,跟十几页和白景明等人打了招呼,然后就十分疲惫似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椅上。
白景明十分有眼力见地把暖水壶拿过来,给卫七倒了一杯热水。
卫七喝了两口水,才对卫九说:“大哥啊,他现在带着人在武馆里呢,清查武馆这些年来的账本,顺便把某些杂鱼给清理干净。”
卫七说了,又喝了两口水,这几天可把他给累坏了。
他顿了一下,才又说:“大哥怕你们担心,眼看着辰时到了,就让我紧赶慢赶的回来,给你们报个信,好让你们心安。”
沈君怡看着和陈婉穗对视了一眼,她沉默了片刻,想到陈婉穗现在对这个院子十分恐惧。
正好,她也准备回白家村,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整理了搬过来。
所以,她就对卫九和卫七说:“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我准备回白家村一趟,去搬点东西。”
她和陈婉穗的东西,还有很多都在白家里放着呢。
特别是她的东西,她炒的茶,酿的酒,还有少部分晾晒干净的药材,书籍等。
当然,衣服被褥,锅碗瓢盆也得带过来。
更重要的是,她在那个家里,还藏着一些金银首饰呢,那都是必须要带走的东西。
东西太多了,她得租上两辆牛车,顺便喊上刘四斤和黑子,让他们两人一起帮忙搬才行。
卫七听到她这样问,就立刻十分客气的说:“沈大夫,现在已经没事了,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你们随时可以回去,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你也随时可以吩咐我和卫九的。”
沈君怡听到这话,顿时就放下心来了。
其实她也不用太担忧,本来燕复北他们的事情,就跟她没有关系。
真要说的话,她和陈婉穗也只是燕复北的邻居而已,和燕复北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今天这件事情,并没有处理好,那也应该不会波及到她才对。
沈君怡这么想着,就和陈婉穗说:“今日,你与我一起回一趟白家,咱们回去收拾东西,再住一晚,明天上午再回这里。”
她们这次是真正的搬家了。
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回白家村了。
之所以要住一晚,也是考虑到陈婉穗受到了惊吓,回去住一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缓解一下心情。
陈婉穗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她完全听沈君怡的安排。
白景明不放心沈君怡和陈婉穗,他上前一步,拎着沈君怡的包裹就说:“娘,大嫂,我送你们回去!我也有东西没有拿呢,既然你们要搬家,那我也要跟你们一起搬,你们俩休想甩开我,独自过好日子!”
沈君怡:“……”
沈君怡有些无语,但想到白景明舍命护着她和陈婉穗的份上,算了,那就带上白景明好了。
他们三人趁着时辰还早,先是去百花街买了几个大包子,然后又租用了两辆牛车,然后,三人牵着牛车,先是来到沈君怡的医馆门口。
沈君怡本来是想让刘四斤和黑子一起去帮忙搬家的。
但是现在既然有了白景明,那她就准备只喊一个人就够了,毕竟人多了,牛车也装不下。
沈君怡来到医馆里,白景明还是第一次来呢,陈婉穗给他说了一下医馆的事。
白景明震撼的听完,再次对陈婉穗说:“大嫂,我就知道你和娘偷偷地在干大事!果然吧?被我说中了!如果这次我不跟着你们一起来的话,你们是不是也不打算带上我?”
白景明说着,还有些伤心起来了,他唉声叹气的说:“你们不仅买了小院子,还连医馆都开起来了,结果却一直瞒着我!我又不像白文康和白宜明那样的狼心狗肺,你们就这样把我丢下,我可要伤心了啊!”
陈婉穗:“……”
陈婉穗被他说得都心虚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哎呀,老二你也别难过啦,我们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之前不是去武馆了嘛?每天忙着要训练,我们就算跟你说了,你也没空过来看,对不对?”
白景明冷哼,不开心地说:“如果我不是正好跟了燕大师兄,然后燕大师兄又正好住在你们隔壁的话,你们肯定不会告诉我这些的;娘,大嫂,你们俩好狠的心啊!”
陈婉穗:“……”
陈婉穗本来就嘴笨,不爱说话,现在更是心虚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其实她也觉得,开医馆和买院子的事,没有必要瞒着老二白景明的。
但她的想法不重要。
知道沈君怡觉得有必要瞒着白景明,那就瞒着。
沈君怡从牛车上跳下来,她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白景明一眼,对他说:“行了,别假哭了,现在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顿了一下,沈君怡又低声对他说道:“这些事情,你最好不要跟老大,还有你父亲说,要不然,你就搬回去跟他们一起住,可别再到我跟前碍眼了。”
白景明:“???”
白景明一听这话,立刻急了:“娘,我肯定不跟他们说啊!我是那种碎嘴子的人嘛?”
说着,白景明又转念一想,听沈君怡的意思,她在这里开医馆,买房子的事,虽然没有跟他说,但是,她也没有跟老大白宜明,以及父亲白文康说呀。
那这是不是说明,在娘的心中,他的地位,可要比白宜明和白文康重要得多?
那可真是太好了!
老大白宜明,终于不是娘亲最重视的儿子了!
白景明想到这里,就有咧嘴笑了。
他心里高兴啊!
他说:“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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