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他们还活着。”
我接过他手里已经洗出来的照片,一张张翻看着。而科林则继续不停地按着相机,然后将洗出的照片甩几下装进口袋里并重复着这几个动作。
当我翻到倒数第三张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照片上,卢平和唐克斯脸色苍白,一动不动。他们牵着手躺着,看上去很宁静。安详的模样差点让我误以为他们只是睡着了。
这令我一时难以接受,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科林”
“怎么了教授。”科林跑了过来。
“卢平他、他真的他在哪”
“那边。”他指了一下礼堂右侧的方向。
“不这不可能”我崩溃地喊道。
他们的孩子才刚刚出生
这不可能
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伴随着恶心想吐,压的我透不上气来。胃部的神经也一抽一抽的疼。
我没有勇气再去亲眼确认甚至是看其他勇士的遗体,慌忙站起身扔下照片狼狈地朝大理石楼梯往上跑。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有求必应屋。德拉科见我进来立刻站起身。
“你怎么哭了”
“让我抱一会”我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渴望从他身上涉取一丝温暖只是片刻的安全感也好。
我只是单纯地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腿也有些发软。
德拉科抱着我移到椅子上坐下,抚摸着我的头和后背。
渐渐地,我停止了哭泣。倒不是悲伤已经消散,而是今天实在是累了,也着实哭不动了。
“好受点了吗”他伏在我耳边问。
我点点头然后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发呆。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莫名的有些
于是我慌忙推开他,准备从他腿上爬下来。
“等一下。”德拉科突然说。
“怎么了”我立马停下动作,一动不敢动。
“斯内普刚才好像动了一下。”他说着朝病床的方向探了探身子。
“真的吗他醒了”我惊喜万分,立刻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床边却变得无比失望。
斯内普依旧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单薄的嘴唇毫无血色,死气沉沉地躺在那一动不动。
德拉科也走了过来,低头观察着斯内普不由得皱起眉。
“他刚才真的动了一下。”
“或许是你看错了吧。”
“或许吧,”德拉科也没再坚持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去楼下,那里发生了什么”
一说到这个,卢平夫妇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再次想哭的冲动。
“卢平、唐克斯他们都牺牲了。泰迪可怎么办”
“泰迪是谁”
“卢平和唐克斯的孩子。他们很早就结婚了,生了一个儿子叫泰迪。我还是那孩子的教母呢。”我越说越伤心。
我简直不敢想象泰迪这么小就没了父母该如何生活。
德拉科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们不会白白牺牲的。”除此之外,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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