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就是我们实战观摩第一课的内容了。”
东灵山山体内的实验室中，朱允炆和哈当两人坐在监视器前，从头至尾的看完了明军和鞑靼人交手的全过程。
不得不说，高科技就是好。
别看无人机身在高空，但无论是地面上的每个细节，人们说的每句话，都被精准的捕捉了下来。
而且都被录入主脑，随时可以回放，而且支持不同角度，不同时间和不同目标间的切换。
哈当在接受朱允炆培训的这几日，看过了太多超过他认知的东西，如今即使再高科技的技术，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第一见到战场上的血腥画面，还是让他面色恐惧，几次差一点吐了出来。
朱允炆贴心的，将卫生间指给他：
“要吐去茅房吐，可千万不要吐在房间里，到时候还要麻烦人家清扫。”
一说到清扫的人，哈当马上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美貌尼姑的形象。
他不知道那个尼姑平时住在哪里，只是他偶尔被朱允炆带进实验室的时候，会遇上她打扫和泡茶。
不过没有听到她说哪怕一句话，这也让哈当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那个漂亮的女子，不会是先生的媳妇吧？”
联系到自家情景，哈当顺理成章的，把那个女子代入了母亲的角色。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
毕竟像先生这样手段莫测的室外高人，如果不娶个公主那样的人物，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哈当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耳边的朱允炆大声道：
“又走神？”
“上课的时候还敢胡思乱想，不怕我罚你吗？”
一听到“罚”字，哈当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他实在不想再遭遇一次惩罚了。
上次因为先生的考试，他没有过关，导致被体罚去隔壁登车。
本以为就两个踏板，蹬起来很轻松，可没想到先生让他一蹬就是一个多时辰！
等到惩罚结束后，哈当感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之后他的腿疼了好几天，连走路都歪歪扭扭的，那么恐怖的经历，连回忆起来都有痛感。
听到朱允炆的警告，哈当一秒钟回过神来，仔细听着先生的讲解。
“这里，丘福的话说的对不对，哪里对，哪里不对？”
朱允炆指着一段回放，让哈当分析丘福的话。
少年略一沉思，喃喃道：
“他引用前人的经验不对？”
“既然最终输得一败涂地，想必是想照搬前人的经验，结果却没有预料到，前人的经验早已不适用现在的战场了。”
“……”
朱允炆听他说完，摇头道：
“不对。”
“这里前人的话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丘福的理解。”
“所谓机不可失，是说在战场上应该果断，不能放过稍纵即逝的机会。”
“那我来问你，这次的战场上，明军是否得到了好机会？”
哈当仔细想了想：
“既然后来确定了鞑靼人用计，靠一个所谓的秘密，欺骗了明军。”
“那从明军的角度，自然是没什么好机会了。”
朱允炆又摇头道：
“还是不对。”
“敌人的骗局，有时候恰恰是好机会。”
“如果明军有所提防，做了两手准备，甚至将计就计，说不定反而会让鞑靼人，落入他们的包围圈。”
“这一招反败为胜，岂不是更加精彩？”
见到哈当似懂非懂的样子，朱允炆耐心道：
“你觉得两军对战，什么时候敌人的防备最松懈？”
哈当试探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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