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该死,居然把木系法术练到了大成级别,难怪临儿会栽在他手上。
而且他绝无可能是练气四层。
看来想杀他得另想他法了。”从李泽宁手中逃脱的王余诸心有余悸。
可惜了自己那张小虚空符。
稍事调整气息后的王余诸转身消失在海面上。
此时。
秘境内。
李泽途正恭敬的站在三名筑基上人身面。
“齐道友,此人便是我说的击杀那几头筑基邪崇的关键。”白代月用那莺啼般的嗓音指着李泽途说道。
“哦?”齐墨羽淡淡看了一眼李泽途,“把你的血气之力释放出来,让我看看。”
深知已经上了贼船的李泽途只能硬着头皮将接近全力释放血气之力。
那日从白代月的大院返回后,他便知道自己的命运。
但他不敢逃跑。
第一,现在他身处秘境之中逃也逃不出去。
第二,只要他要有逃跑的行为,他不仅要死,而且还要连累家族。
所以他只有尽可能的展示自己的价值,为自己搏一线生机。
哪怕自己战死在秘境之中也要为家族贡献一份价值。
“好,血气之力如此充沛。”齐墨羽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旁出身自清心门的修文上人附和道:“有了如此充沛的血气做诱饵,不怕钓不出那几头孽畜。”
“你别担心,让你做诱饵,我们做好充足的准备,不会让你牺牲了。”看出了李泽途的担忧,白代月宽慰道。
“请上人放心,为上人分忧是晚辈的福分。”李泽宁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回道。
“瞧你这畏惧的样子,这东西便先给你了。”白代月说完便将一具血色的灵甲将给了李泽途。
“此甲名曰‘血潮’,是我专门从白氏宝库取出来的,专门为你这样走血气之力的体修打造。”
“多谢上人抬爱,晚辈万死不辞。”李泽途装作一脸兴奋的模样。
李泽途双手接过灵甲的瞬间,只觉一股温热的血气顺着指尖涌入经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体内游走。
这灵甲并非金属铸造,而是由万千片血色鳞甲编织而成。
“退下吧,给你一夜的时间把这具灵甲炼化。明日,我们便出发端掉邪崇的老巢。”
“是,谨遵上人法旨。”李泽途恭敬的退了下去。
退回房间的刹那,李泽途便将房门反锁。
看着放在石床上的灵甲,心中感念万分。
若是放在平时要是有人赠送这样的灵具给他,他定当欣喜万分。
而此时他却没有半分喜色。
毕竟这披上这具灵甲便要为白氏拼命。
但无论如何,他也要走上这么一遭。
既然如此,那便来吧。
他盘膝坐下,深吸一口气,引动体内血气注入掌心。
温热血气渗入鳞甲的瞬间,灵甲爆发出的红光并非灼痛,而是如温泉般温润。
万千金丝符文如游鱼般滑入经脉,非但没有冲撞,反而主动梳理着他紊乱的血气。
胸口的巨猿面纹逐渐清晰,却不带半分狰狞。
猿眼处的红光化作暖流,流经心脏时竟传来低沉的共鸣。
浑身的肌肉纤维都是被滋养的酸胀感,每一寸皮肤都在吸收灵甲散逸的精纯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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