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还在思索。下面,韩枫师兄的叫喊声便响起。
“陆凡师弟。我先出门逛逛了,顺便帮你打听打听考核的事情。你自己先休息休息啊”
说完,陆凡便听到韩枫师兄急冲冲的脚步声传来,显然他已经自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了。
陆凡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韩枫师兄如此着急忙慌的跑出去干什么,看来憋了二十几年的韩枫师兄,现在终于憋不住了。
陆凡想了想,觉得靠韩枫师兄去问,肯定是不靠谱的,还是自己出去问吧。
这般想着,陆凡便自己走下了阁楼,让小黑在此休息,他独自一人,开始在四周闲逛。
一路上陆凡看到好几个美丽动人的婢女,都向他投过迷人的目光。
陆凡没有向他们询问,继续往前,同时心中微动,他也想去看看刚刚唱出天籁之音的女子。
走了小半个时辰,陆凡终于看到了那柳宜所说的最里面的阁楼。
此间阁楼竟然被花团簇拥在其中,阁楼上,一女子抚琴坐在门口,头戴黑色面纱,轻轻吟唱。
下方,则已然坐了不少人,有男有女,皆目光迷醉。桌椅竟然皆用繁花编织而成,难以想象,这种椅子如何坐人。
柳宜竟然就站在一旁,见到陆凡过来,柳宜轻笑道:“贵客,你果然来了。请坐吧,舞空灵小姐,今天心情不错。看来要多唱两首。”
陆凡在角落的花椅上坐下,出声问道:“柳宜姑娘,我想打听个事情,请问东华城考核巡查使的地方在何处可否指点一二。”
柳宜道:“原来你也是为了考核而来啊。巧了,你看到了吗在场的这些人,其实都是为了考核而来。连舞空灵小姐,也是为了考核巡查使而来。只不过,舞空灵小姐考的是中等巡查使,半年前,她考过了低等巡查使,”
陆凡皱眉道:“半年前难道考完低等巡查使之后,要等半年才能考中等巡查使”
柳宜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半年前舞空灵小姐,考完低等之后,感觉自己实力不够,便没有再考中等巡查使。最近,倒是听说舞空灵小姐,打算再考了。至于考核具体地址,应该是要去州牧府报名的。你可以跟着这些贵客明日一同前去,他们都是准备最近去考低等巡查使的。”
陆凡轻轻点头,如此便好。
转头看向面前这帮人在歌声中如痴如醉的人,却是能看出来他们实力都还不错。
就在此时,舞空灵小姐的歌声戛然而止。
美目流转,舞空灵小姐道:“还是老规矩。敢问,有人能为小女子解惑吗倘若解的好,小女子愿为他单独抚上一曲。”
下方,顿时一群人兴奋起来。
陆凡皱眉道:“解惑解什么惑。”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上来一叙
陆凡话音未落,舞空灵的声音便再度响起。
“一曲幽梦,心有千千万万,难以诉说。梦转几何,道有万万千千,所通哪处。”
舞空灵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陆凡登时笑了,原来她是寻道之解惑来了。
听到舞空灵的问题,陆凡便知道,她肯定是在修炼之中,遇到了瓶颈。而且是关于悟道的瓶颈。
这种瓶颈,最难突破。
无法靠着力量积累所过,也无法通过外力破之。
陆凡自己因为气武双修,各种道在他们面前皆有两种看法,所以一直以来还没遇到过什么瓶颈。
再加上,他参悟过武道学院的生之道域,又有无锋重剑土行道域供他参悟,所以至少在天罡境之前,他是不太可能碰到什么瓶颈了。
但他是这样,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样。
比如这舞空灵,明显就是刚刚上道,朦胧之中已然摸到了某种道,但就是隔着一层纱,难以看透。
就犹如她脸上的这层黑纱,将容颜遮掩,只露出绝世容颜的一点,让人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下方,一群人蹙眉思索,拼命的想要帮助舞空灵解答。
但他们这帮人,实力顶多在外罡境左右。又没有跟陆凡一样的大机缘,能悟到什么道。
说不定,很多人,连一条武道都还没看到,现在还在朦朦胧胧的摸索之中。
这也是陆凡为什么强过众多外罡境武者的原因之一,他能够以弱敌强,跨阶战斗的原因之一。
同等修为,武道强的人,就能够将自身的威力发挥的更好一些,更多的一切。
而没有武道的人,同样给他一本地级武技,他可能连其中十分之三四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
这边是差距
须臾,终于有人出声了。
一名羽扇纶巾的男子站了起来,朗声道:“心难诉,道难求。随心而动,随意而行,方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此言一出,周围的一群人都忍不住的点头。
嗯嗯,这个解释是在是不错。想必应该是最佳答案了。
立即旁边一名男子笑道:“敖兴兄果然大才,这随心而动四个字,颇得精妙。看来今日能独揽舞空灵小姐曲声的,非敖兄莫属了。”
敖兴摇晃着扇子,脸上带着得意,却口里“谦虚”的道:“哪里,哪里。偶有所感而已”
立即,几名女子向敖兴都投过了欣赏的目光。
一时间,敖兴仿佛都有些飘飘然了。
可陆凡听到敖兴的话,登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番话,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那实际上就是放屁啊,根本就等于什么都没说。
可能是陆凡笑的声音有些大,当即,四周的人都向他透过了异样的目光来。
敖兴也转头看了陆凡一眼,目光微微有些冷冽。
“怎么,这位兄台有高见”
陆凡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笑而已,你继续。”
敖兴冷哼了一声,懒得理会陆凡。抬头朗声对舞空灵道:“舞小姐,敢问我可否已经为你解惑了”
此时,舞空灵也忽的嫣然一笑,道:“敖兴公子,你的解答虽好,但对我根本无用。而且,你说的道理,我在十年前,就听我父亲说过了。你可以说的更为具体一点吗”
敖兴登时脸色变得尴尬起来,具体一点
这还能怎么具体,都随心而动,随意而行了,难道还要说,想干啥就干啥,想吃啥就吃啥这样的大白话
憋了许久,熬兴才道:“很抱歉。我怕是难以再有高见了。既然无法为小姐解惑,便难以听到小姐曲声,真是遗憾。”
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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