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将她的一块绢帕藏在袖子了吧
这也太变态了吧
她都要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变态的狗男人看着她惊愣的脸,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了一声,又将她的脑袋按在了他的怀中。
孙权微慌之际,用手将她的发髻揉得一团散乱。
“那块绢帕”
“阿菟从那处出来了,孤说的话便作数,永远都不会再纳妾。”
二人皆是同时开口。
步遥听后,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孙权轻轻地推开了怀中的女人,上下地看着她,复又望着她的眼,问道:“你不信”
步遥摇头代替了言语。
孙权的脸阴了又阴,一把将眼前的女人抱了起来。
步遥心中一慌,这狗男人又开始意气用事了,现下就开始什么都不顾了。
被抱回寝殿的途中,在一众下人惊愣的神情下,步遥并没有挣扎,而是将头首埋在了孙权的怀中,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最后狗男人在榻上,让她信了。
华衣锦服,散落了一地。
到最后,孙权也没多少气力了,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向她承诺了一大堆,还发了好多的毒誓。
诸如断手断脚,不得好死之类的言语。
步遥却没像寻常的女人般,听不得自己的爱人发如此诅咒自己的毒誓。
虽然当她联想到狗男人要断手断脚时,心中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不忍。
但她的嘴角还是噙着淡笑,将狗男人发的誓都记在了心中,并暗自祈祷,如果他真渣了她,这些誓言都将全部应验。
孙氏仲谋这个狗男人将断手断脚,不得好死
狗男人发完誓后,步遥竟然有些感动。
虽然她已经毫无气力,但还是决定在今日,给狗男人来个“夫人为上”。
但最后,她还是在狗男人带着惊讶和小激动的眼神中,怂了。
最后收场的局面是,她哭哭唧唧地被孙权抱在怀中哄了好半晌。
折腾完一番后,天都黑了。
婢子在殿中备了食,二人却都没什么胃口。
西域那处得的蒲桃倒是硕圆甜美,用冰块镇着,在夏日吃很是清爽消暑。
狗男人便抱着她,嘴对嘴地喂着她蒲桃吃,每吃一颗,就是一番长得像是不会休止的吻。
步遥小声在他怀中问道:“这一串蒲桃夫君都要这般食下吗”
孙权低首,与她以额抵额,轻轻地蹭了蹭。
他笑了笑:“这般吃,不好吗”
饶是跟他在一起多年,步遥听到这话,脸还是红了。
狗男人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男人,明明他说的话,做的事会让人觉得很羞耻。
但同时又会让她觉得,有点苏。
孙权就是这样一个,又耻又苏的狗男人。
夜还未深,二人才刚开始腻歪,步遥却突然一慌。
她答应了要陪孩子们用食的
孙权似是觉察出了她在想什么,便道:“是阿郢让孤来寻你的,寻你之前,孤便告诉他,娘亲今夜不会陪他和大虎用食了。”
步遥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但她还是觉得,这样鸽了孩子不大好。
孙权却再度俯身,要喂她蒲桃。
殿外的婢子这时入内,对主子们这种亲昵之态,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她还是低低地垂着首,恭敬道:“主公袁氏求见。”
孙权能明显觉出,那婢子提袁氏二字时,怀中的小人儿明显身子一僵。
步遥强自让自己的语气如常,开口道:“那妾身便先下去了,主公也去换身衣物再见她罢”
二人都身着寝衣。
孙权更甚,衣襟半敞。
孙权却将怀中欲要起身的女人重新按回了怀中,低声道:“无妨,你在这处听着孤与她讲话。”
步遥并没有拒绝。
袁氏被召后,身姿翩然地走入了殿中。
当她看到眼前之景时,呼吸不由得是一滞。
只见步氏唇瓣微肿,蜷在了孙权的怀中。
二人皆衣衫不整,孙权的寝衣半敞着,隐约可见其身材的紧实。
袁氏不是未经过人事,自是清楚,适才这二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强自抑住了心头的涩意,冲二人施礼道:“妾见过吴侯,见过主母。”
孙权抬眸,不带任何表情的看了看她,开口道:“起来罢,袁小姐深夜至此,是有何事”
袁氏微微咬牙,柔着声音道:“妾被黄祖部下赠予吴侯之后,便随吴侯来到了富春,只是今日主母却将妾安置在了亭中,主母言,待吴侯回府后,方才能安置妾身”
步遥听着袁氏的婊言婊语,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暗自用着巧劲,狠狠地掐着孙权的皮肉。
孙权虽吃痛,面上倒还算如常,他低首又看向了步遥,问道:“你将她安置在亭中了”
步遥只眨了几下眼睛,没有回话。
袁氏心中暗觉,这回孙权该看清这女人到底是何恶毒的模样了罢。
她正等着孙权发落步遥,却听见孙权笑了笑。
袁氏心中不解之际,却见孙权的笑意仍挂在面上,他怀中的女人却有些赌气,面色不大好看。
孙权这时再度看向了袁氏,又道:“那袁小姐是不满被安置的地界吗”
袁氏双眸微瞪。
孙权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她忙开口道:“亭处临池,入夜后,都是蚊虫妾身上,被咬了好几处。”
孙权听罢,唤了一婢子而至,命其为袁氏备下一间客房暂住。
袁氏心中微松了口气,孙权这是肯留下她了
孙权的面色微凛了凛,又对袁氏道:“是孤的弟弟让你进府的”
袁氏微蹙着远山眉,道了声“嗯”。
孙权总觉得,自打丁氏没了后,这孙朗,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虽是庶出,却也是他唯一的亲弟了。
想到这处,孙权开口道:“既然孤的弟弟对你如此上心,他也还未成婚,袁小姐可愿嫁予孙朗做妻室”
袁氏一愣,孙朗是庶出,自是比不上孙权的,她微躬了躬身,回道:“妾只愿跟着吴侯,其余之人,妾一概不嫁。”
孙权的面色突然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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