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叶锦羽也觉得可能是自己看错了,而且现在仔细一想,她也回忆不起那对父子的样子了。
“走吧。”叶锦羽不再和自己较劲,刚走了两步又问一句,“他们去的是什么地方?”
凌昭又回头望了一眼那个位置,回道:“是府里的客房。”
“我怎么没有听说最近有客人到访?一般这种事情,管家会向我通报吗?”叶锦羽又问。
凌昭说:“一般情况下会说的,兴许是他们来的太过突然,爹爹还没来得及汇报吧。”
叶锦羽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回去赋园。
叶锦羽等了两天,也不见有人通报客人的事情,府里也没有招待客人的意思。
她想,那两位还是神秘客人。
只是她心里有疑虑,但又不能去找侯爷询问,思来想去还是无法安心,便撇下凌昭,独自走出赋园。
客房在倾云园附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麻烦的是院门口竟有护卫把守,附近不见一个仆人来回走动。
她此刻突然出现,肯定会成为焦点。
叶锦羽只好找了个隐蔽处藏着,悄悄观察那边的动静,约莫等了一刻钟,院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远远就瞥见一抹熟悉的衣角。
她呼吸一滞,马上缩回去,耳边回响着自己的心跳声。
是侯爷!那里面究竟住着什么人,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叶锦羽不敢再胡思乱想,蹲在假山后面慢慢移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脚步声从假山对面缓缓走过,她听到侯爷交代一句,“一定要查仔细他们的底细,绝不可出差错,把人看牢了。”
云雀道:“小人明白。”
侯爷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突然顿住脚步,目光凌厉地扫向四周。叶锦羽察觉到气氛不对,惊慌地捂住嘴,紧紧靠着假山,努力蜷缩身体。
“怎么了?”云雀奇怪地问一句。
片刻后,厉奕说:“无事,走吧。”
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叶锦羽才想起来呼吸,虚脱似地靠着假山。听侯爷刚才的语气,那两个人不像是客人。如果真的是上次茶楼下遇到的父子,侯爷抓他们难道还是为了她吗?
不不不,若是为了她肯定会把人交给她来处理,至少也会询问她的意见。
既然和她无关,那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次日她照常去陈家练习刺青,最近她的手法已经越来越娴熟了,就是成型的东西不太美观,还要多练练。
只是古代刺青的颜料颜色十分稀少,和她最终设计出来的图案不太相配,所以她又按照自己的想法,拜托陈姑娘调制出几种对人体无害的颜料。
正好今天出来一个成品,她试着用它练习了一次,颜色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叶锦羽心情颇好地回到侯府,刚进门就发现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但大家一看到她马上住了嘴,神色古怪地四散开来。
“凌昭,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叶锦羽蹙眉问身边的人。
凌昭也是不明所以,转头抓了个人过来询问,那小厮偷瞄着叶锦羽,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顺畅的话。
“算了,进去就知道了。”叶锦羽挥挥手继续往里走,快到赋园时又看到妙音就站在院门口,神色焦虑,一看到她便冲动的向跑过来,但又忍住了。
“怎么了?”叶锦羽走过来问她。
秦妙音看一眼不远处的沉阁,回头,欲言又止,满眼郁愤。
“到底怎么了?我回来时就发现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对劲,难道是侯爷突然想撤了我的管家权吗?”叶锦羽半真半假地问道。
秦妙音拉着人往赋园走,快走进屋子里时才气愤道:“侯爷要是真这么想,我……”
叶锦羽轻笑,“你就如何?还能去找他讲道理不成,咱还是别浪费力气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的。”
秦妙音一跺脚,恨铁不成钢地斥道:“姐姐,我是替你着急,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不知道侯爷一大清早就接回来一个教坊里的姑娘,好像叫什么千重姑娘的,这会儿还在沉阁没有出来呢。”
农女福妻有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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