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告上说:‘前朝太子和大皇子不知所踪’。”
“这怎么可能?”叶锦羽一时惊异,大声叫喊出来。
“殿下。”白沫朝他拱手而拜,起身,缓缓说道,“我当时听闻此消息也颇为惊讶,皇上明明知道你在,却又为何会张出这样的告示?这其中蹊跷,而且……”
“而且什么?”叶锦羽沉声问到。
白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只怕这是个阴谋。”
“算计我?”叶锦羽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胸脯,很是不解,“可除了厉隋谁能算计我呢?”
白沫双手抱胸,“可能……就是皇上……”
“那他为何……”叶锦羽越发不解了。
所有事情,在这一刻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两人一个站立,一个静坐在床沿。即使叶锦羽昨夜苦等白沫,一夜未更衣,半夜未眠,此刻也未有去冲洗。直到如馨唤叶锦羽用早膳,白沫才缓缓离去,亦是一直在思索。
……
早膳过后,白沫再次来到了叶锦羽身边,这一次,他为厉俊辞提供了一个目前看来最好的选择。
……
叶锦羽在圆桌边静默地端坐,双眼平视前方,似在思考,又像在发呆。旁边,如馨撑着头,昏昏欲睡。
“哒哒——”有人拖着鞋子走来,那是刻意划过地板发出的声音。厉俊辞回头,是白沫。
“殿下。”白沫朝叶锦羽拱手行礼。
叶锦羽连忙起身,“可曾想到什么?”
白沫摇头,他又回来,是想问叶锦羽一个问题。
“皇上有没有给殿下什么许诺?”
许诺?叶锦羽思索,突然脑中惊现了那天他找厉隋要求封王的那一场景。
“二哥给我许诺,其实也算我要来的。”叶锦羽缓缓道来。
可白沫已然迫不及待,“什么?”
“我要了一封地——江南。”
白沫陷入了沉思,苍白的脸上凸显出前所未有的凝重,嘴中不断呢喃,“江南?可是个好地方,但并非不可分封,尤其……”白沫抬眼看了叶锦羽一眼,“基于厉隋对叶锦羽这幅态度。”
“可有什么异常?”
白沫摇头,想了许久,最终对叶锦羽说:“殿下可曾收到过皇上手写的诏书?”
“没有。”叶锦羽摇头。
“既然如此……”白沫沉吟,这已不知是他这两天来第几次思索了。
“殿下,我们得想办法先出去。”白沫提议。
“可……”叶锦羽摊开手,“府门处有侍卫把守,院墙又如此高,怎么出去?”
“半式莲华步,我便可带殿下出这府院。”
“可那时间……”
白沫又缓缓开口,“工具……地道……”
两人坐下,见如馨睡熟。白沫想将其叫醒,却被叶锦羽伸手拦下,摇头示意白沫并不碍事,白沫只好点头。两人又是商议了半天,最终将这方案敲定,而一旁,睡眼惺忪的如馨迷迷糊糊地酣睡,隐约中听到二人在商议着些什么。
……
这几天来,厉隋一如既往地每天跑来询问叶锦羽的情况。基本上都是上完早朝之后,叶锦羽用早膳的那段时间。
叶锦羽每每笑脸相迎,厉隋也不时给他带点小东西,例如玉佩,香囊之类的物件。
叶锦羽没有询问厉隋为何不放他出府,也没有在暗地里抱怨他的坏话,所有的所有,都被他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不为外人所道,最多只有一两较为知心之人知晓——白沫与如馨,至于他印象不错的扫雪翁此刻也被他排除在外。
前几天他与白沫所商量的计划也已提上了日程。近来夜里,白沫总是会绕过那些细密的眼线,跑出府外,为叶锦羽带来一个个零件,或是一个木把,或是一个小铁铲,运气好时,甚至还有一个大的犁头,这些,都是在为他们的计划做着准备。
当然,并非每天都如想象般顺利,实在突破不了眼线,白沫没有出去也是常有的事。
计划定在两天之内,只是不知何时开始。他们准备从水池旁的假山后开始挖掘,因为那里临近街道,不出几个时辰便能出府。而由于这个府邸由白沫勘察之后,发现他正处于原来天牢旁边,离城墙只隔了两条街,横过便可径直出城,所以,他们改变了目的地。
农女福妻有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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