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不学啦?”
如馨摇头,小声悄悄语,“我自己偷偷拓了一份……”
叶锦羽再次忍俊不禁,用手指点了点如馨的脑袋,“真有你个小鬼头的。”
“略——”如馨吐吐舌头,自知理亏,默然不语了。
许久,叶锦羽似忽来兴致一样,“把你拓的拿来给我瞧瞧。”
如馨点头,小跑离去。
身后,叶锦羽不住摇头,“从前咋没见府中进了个‘贼人’?”
不一会,如馨回来,怀里抱了打纸张,叶锦羽远观那纸,纸角沾染了些许墨迹;远观那人,女孩子家家带着几分瑟缩。
“给——”
叶锦羽含笑看着如馨,便将纸张接来,一页一页翻展。上面字迹歪歪斜斜,不成行列;图画还算点摹精致,细微之处却未得有神韵。
“做工真差,哪还像一本宝籍。”叶锦羽不由吐槽。
又引来如馨一阵嘟嘟嘴。
“扔啦!丢人现眼。”叶锦羽右手一甩,便将那叠如馨趁闲暇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书页摊了满桌,地上还零落了几张,当然难免沾了泥土。
“哼!”如馨不太乐意了,准确的说,现在的她很是生气,一声轻“哼”哪够,见叶锦羽做此“罪大孽深”之事还不作声,呆呆站立,瘪了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一时泣不成声。
“怎么?还不满意?”叶锦羽明知故问,眉眼狭长,内蕴笑意,在如馨看来确是欠揍至极。
“你坏……”瘪着小嘴,好不容易,如馨口吐这两字,泄气未成,反倒惹来叶锦羽皱眉,起身与她贴近。
“这可是白沫给我的。”叶锦羽眉头舒展,笑着言语。对如馨讲起道理,他可真是无论如何站了上风。
如馨低头无言,只顾流泪。
正当伤心时,俏脸却忽被眼前人捧起,泪水忽止,无力再流,心有怨气,又无法表现,可谓委屈到了极致,以致额间眉蹙。
“别哭啦。”叶锦羽满脸笑意,“要给也得我给,给你,画好看点。”
如馨止泪,抬眼看着叶锦羽,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又好像觉得不那么真切。
“你是说……”
“白沫!”一声高声呼喊,一袭白衣越出院墙,脚尖轻点,即使是垂直墙面,即使他右腿受伤,他仍能暂停于墙壁之上。左脚一蹬,白沫腾上天空,风云骤起,树上残花,地面落花在那一瞬仿佛都被其所牵引,卷起一丈高,一代风华。
地面,已是花纷;天空,却仍清明。而这之间,有人踏花而行。身立空中,身下杂花本应让人眼迷,可不料为何,仿佛其下,皆为莲花……
“啊——”如馨惊诧,声音不大,口却张到了最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白沫已然到了两人跟前,望了一眼叶锦羽,后者一笑,白沫回报一笑,默契地不言语某事。
看完叶锦羽,白沫回过眼光,看着如馨。
“何事?”白沫开口。
“教她莲华步。”叶锦羽说到,随后起身,随意收了那本正宗的《莲华步》以及几张被他丢的散乱的纸张,欲要离去。
“我……”如馨欲要叫住叶锦羽,白沫也向叶锦羽投来了迷惑的目光,叶锦羽仅是回头,留了一句,“好好教她。”
“我回来时要检查的。”然后,对着两人一笑,走了。
白沫和如馨留在原地,也不知做些什么,就照叶锦羽所说开始了。
绕过院门,立于门口,叶锦羽默默地看了看认真的两人,看了看少女以及她的手稿,又是一笑,飘然离去。
……
“哗啦啦——”叶锦羽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白衣,系好腰带,擦干并束好头发,带好那些纸页,叶锦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入房间,他转身进入侧房,那里,是他的书室。
“好久没动笔了。”一声感慨,他伸手取下一枝毛笔,蘸水润湿、润开,然后蘸墨。
……
有事做的时间往往过的很快。
叶锦羽就这样在自己的书房里待过了中午而忘记去吃中饭。难道没有人叫他吗?可是,以往叫他的人正在练习功法。
……
“哎呀!”
“怎么了?”白沫问到,他很疑惑,是什么大事能打扰到他的这位“一丝不苟”的“不记名大弟子”。
如馨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惊诧,“我忘记叫太子吃中饭了。”匆忙跟白沫道别,提起衣摆,便是小跑向叶锦羽的房间跑去,如馨知道,他一般都在那里。
……
“叩叩——”门被人轻敲了两下,那是叶锦羽熟悉的力度,于是他唤了声“进来”。
没出意料,果是如馨,他抿嘴一笑。
……
农女福妻有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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