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有件要事交给你,殿下要领军去炎州,你的白马义从先到临炎城,一是传信,二是护着殿下。”
“我再给你一道严令:若是秦军势大,你不用管援军,不用管城池,第一要务是带着殿下安全撤回乾州——就算丢了白马义从,也不能让殿下少一根头发,明白吗?”
卫青指了指司洛英,语气凝重。
“末将明白!白马义从愿以死护殿下周全,若有差池,末将提头来见!”
赵云闻言,神色一凛,单膝跪地。
“殿下放心,有末将在,定不让秦军伤您分毫。”
他说着,接过卫青递来的令牌,塞进怀里,又转向司洛英,抱拳道。
“有赵将军在,我自然放心,到了炎州,还要靠将军的白马义从袭扰秦军,咱们一起给宫将军报仇。”
司洛英看着赵云坚毅的眼神,心中一暖,也抱拳道。
“援军三日后出发,殿下今日先回营整顿玄凰军,明日一早从乾州南门出发,与赵云的白马义从在渭口城汇合——漕运的粮船会在渭口城等你们,粮草管够。”
卫青见诸事已定,又叮嘱道。
“文天祥大人已经算好了,十万大军的粮草,加上炎州各城的储备,足够支撑到咱们的主力援军赶到。”
说着,指了指案上的粮册。
司洛英点头应下,转身往外走,玄凰铠的肩甲扫过门框,带起一阵风。
“诸位放心,等我从炎州回来,定给你们带炎州的特产——听说炎州的烈酒格外出门,到时候咱们一起在都督府庆功!”
走到厅门口时,她忽然回头,对着卫青和张居正笑道。
卫青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苏夜临走前的话。
“洛英虽然身为大乾公主,看着尊贵,骨子里却比谁都硬。”
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案上的密报,又看了看舆图上炎州的位置——那里很快就会燃起战火,而他能做的,就是尽快集结援军,不让司洛英和赵云孤军奋战。
“我这就去给炎州的旧臣写信,再让工部赶制些攻城器械,给援军送去。”
张居正这时也拿起朱笔,在舆图上的渭口城旁画了个红圈。
“文大人,粮草调度就劳烦你多盯着些,漕运的船工要是不够,就从乾州的屯田兵里挑些懂水性的,务必让粮船准时到渭口城。”
他说着,又看了看文天祥。
“大人放心,老臣已经跟漕运总督打过招呼,粮船今日午时就出发,比殿下他们早一日到渭口城,绝不会误事。”
下首文天祥也没有犹豫,立马点头应下。
厅内的人都忙碌起来,陆秀夫在草拟给炎州各城的文书,文天祥在核算粮草数目,张居正在写书信,卫青则在调度援军的将领。
如今这场仗不仅关乎炎州的存亡,更关乎乾州的安危,他们没有退路,只能全力以赴。
而此时的司洛英,已回到玄凰军的营寨。
“殿下,您真的要去炎州?”
公孙魃正带着士兵操练,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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