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雁被那药折磨得实在辛苦,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了什么,见他的喉结一上一下轻轻的滚动,她仰头亲吻在喉结上,甚至还嫌不够,张开嘴,用齿轻轻的磨咬着。
欲/火猛地窜了起来,霍钰看着怀中的小女子,他向来对她毫无抵抗力,当她这般同他痴缠之时,他更是难以自控,差点把持不足。
“王爷,我好难受。”
见她忍得难受辛苦,霍钰更是心疼。
更是对害她如此受折磨之人厌之入骨。
他一脚踹在肃王的伤口上,肃王的身体瞬间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在墙壁上,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肃王觉得自己的肋骨要断了,五脏六腑剧痛难忍。
霍钰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肃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他明明已经收到消息,宁王已经葬身青城山,可为何他竟然好端端的就在自己面前,见到那满脸煞气的宁王,面色煞白,他甚至觉得自己活见鬼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
“啊——”
霍钰脚踩在他的伤口上,脚用力碾着他的伤口,
“你说呢?我的好三哥。”
肃王已经疼得浑身痉挛,大口喘息,双手抓住霍钰的脚,避免霍钰再用力。
他再来一脚,只怕他小命不保了,他已经疼得满头冷汗,“应该是六弟无疑了。”
下手如此狠辣,不是霍钰又会是谁。
“六弟饶命,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
霍钰怒道:“解药拿来。”
见到薛雁面色坨红,娇喘微微,被那药磨得厉害。
肃王面露难色,却不敢欺瞒,“此药名为月夜合欢,是从西域得道高僧处所得,是为增进房事情趣的药物,男女交/合所用,但……并无解药。”
他本就是拿这药给那些女人服下,好在房事上多些情趣花样,又会去弄什么解药。
“这薛二小姐是六弟的妻妹,必定比跟王妃多了一份刺激,不如六弟就先抱着美人离开,尝尝这服药后的美人滋味到底如何吧!行了房事,这药便能自动解了。”
见那肃王笑的下贱猥琐的模样,霍钰更是满腔怒火,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直接将肃王打得晕死了过去。
霍钰抱着薛雁出了屋子,此刻薛雁已经失去了理智,被体内的欲/念占据,在他的怀中扭着身子,在他低头替她擦拭额头的汗珠时,薛雁直接咬住了他的耳垂,脸颊也似醉酒般通红,“王爷,我,想要。”
霍钰经她撩拨,更觉得内心的邪火往上窜,赶紧匆匆抱着薛雁出去,薛雁饱受折磨,他也忍得痛苦,得找一个清净之处,替她解了那月夜合欢。
辛荣已经将赵府和肃王府的守卫都料理干净,见主子抱着薛二小姐急匆匆出了院子,便打算上前禀告主子关于薛家人该如何处置。
可却被薛况给拉了回来,见妹妹已经被宁王救下,满意的笑道:“看来宁王殿下有急事处理,辛将军还是不要去打扰王爷了,有劳辛将军将我和我的家人送回刑部大牢。”
“也好。”
毕竟三司还未结案,若是薛家人私自越狱出逃那便是死罪,方才主子那火急火燎的模样,他也不敢再去打扰。
只是这赵文普的尸体不知该如何处置,肃王好歹是皇子,竟被自家主子打成了这般模样,若是闹到陛下的面前,只怕陛下发怒会治罪。
要是言观那个奸商在,他有不少鬼点子,也能给他出些主意。
可打架辛荣在行,但出主意辛荣的确不会。
于是辛荣看向薛况,“眼下该如何善后,还请薛兄为在下出个主意。”
薛况笑道:“这好办,将赵文普的尸体先藏起来,如今北狄暗探作乱,过几日再将他的尸体抛出,伪装成被北狄人所杀,可嫁祸给那位袁将军,辛将军可要注意些,那北狄人常用的是一把诡异的弯刀。”
只需在赵文普的身上再弄些刀伤,即便是赵家怀疑,他们也没有证据。
“至于肃王,自然要将他客客气气送回府上。”
辛荣瞬间便懂了。将肃王送回王府,若是他敢告到圣上面前,自家主子打死也不承认殴打了肃王,肃王没有证据,此次跟随肃王的随从都死了,来个死无对证,肃王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对薛况拱手道:“多谢薛兄指教,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话说薛兄真是练武奇才啊!竟然在身受重伤之时,还能打败了肃王身边的顶级高手。”
薛况看向被薛况打败后五花大绑的杨宥,对辛荣道:“他也是个可怜人,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他方才攻杨宥的下盘之时,被杨宥拦腰抱住摔倒在地上,那时,杨宥便察觉他后背受伤,若是出手攻他后背,他必输无疑。
可杨宥在关键时刻还是选择手下留情,他虽然伤到了脑子,可心地却如此良善。
这般武艺高强的人才实在不该为那心思狠毒的肃王做事。
辛荣轻拍在薛况的肩头,笑道:“等宁王殿下收拾了肃王,一定会将杨宥招于麾下。”
薛况疼得龇牙咧嘴,嘴角抽了抽。
辛荣笑道:“抱歉,忘了你有伤在身。”他将随身带着的金疮药交给了薛况,“等薛兄出狱,我定要找机会和薛兄切磋武艺,薛兄在狱中一定要保重身体。”
“好,辛将军等我。”
宁王府的护卫赶紧清理现场,之后便将薛家人送回了刑部大牢。
为了保护薛家人的安全。之后宁王便在圣上面前推举了刑部侍郎崔敬,那崔敬刚正不阿,眼中揉不得沙子,最是见不得那种徇私枉法、罔顾律法公报私仇的小人,但凡他看不惯的便要当面指出,更是动不动便写折子上奏。
刑部尚书赵谦最是头疼崔敬这样的下属,更是暗示下属处处排挤他。可偏偏崔敬为人十分严谨,又破了好几桩大案子,在圣上面前露了脸,偏偏赵谦心胸狭隘,又无大才,遇到棘手的事也要来找他拿主意,每每如此,总是遭到崔敬一番冷嘲热讽。
有宁王举荐崔敬去查薛家的案子,那薛家人便不会出事。
而辛荣让人清理了现场后,便放了一把火烧了这间宅院,这场打斗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身在薛凝得知家人被困的消息,匆匆赶来小院,正好碰见霍钰怀中正抱着个女子策马匆匆离去。
慧儿眼尖,虽没看清那女子生得是何模样,但却看到了女子手腕上的白玉镯。
她惊讶道:“王妃,那是二小姐。奴婢认得二小姐手腕上的镯子,那是王妃出嫁时夫人送给您和二小姐的嫁妆,那镯子和您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薛凝原本是想救家人脱困,可薛家人已经被送往刑部大牢,她便想着去求宁王将家人放出来,可没想到竟然撞见宁王抱着自己的亲妹妹离去,更觉得心烦意乱。
慧儿又道:“那二小姐身上还穿着王爷的大氅,王爷竟然毫不顾念王妃,反而与二小姐当众搂搂抱抱,可见当初定是二小姐说谎欺瞒,说不定她早已瞒着王妃,和王爷当了真正的夫妻。”
“你住口!”自从谢玉卿移情别恋,她便讨厌了薛雁,对她避而不见也就罢了,可没想到竟然当场撞见她与宁王在一处,还如此亲密。
她看见自己的夫君抱着自己的亲妹妹,她更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之前薛雁曾口口声声说她还是清白之身,可竟然当众与他的夫君如此亲密,显然她更是居心不良。
她和薛雁已经换回,薛雁已经有了谢玉卿,竟然还要来抢她的夫君。
薛凝几乎不曾绞烂了手里的帕子。
慧儿比薛凝还要着急,问道:“王妃,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薛凝气得摔了帕子,“跟上他们,我倒要看看她和自己的姐夫能做出什么丑事来!”
*
美人在怀,霍钰觉得甚是煎熬,他抱着薛雁上了马,将她抱在怀中,打算赶往城外的别院。
他一手抱着她,紧紧贴靠在自己胸前,她的小脸藏在那大氅之中,他选了一条相对行人较少的街巷,径直出城。
可他却低估的怀中薛雁的黏人程度,那月夜合欢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薛雁已经不再满足与男子相贴了。
因霍钰一只手握着缰绳,一只手要护着她的侧腰,避免她掉下去,薛雁的手不再被束缚,可拉扯了半天却没解开玉带,薛雁不满地道:“怎的那般难解,王爷帮我。”
霍钰只得低声哄她,“再坚持一会,很快就要到了。本王定会想办法替你解了那月夜合欢的情药。”
怀中的女子又蹭了蹭,“不要。”
薛雁那热烫的脸颊贴着脖颈,“我要同王爷当真正的夫妻。”
那月夜合欢的情药甚是厉害,中药之人会彻底失去理智,被情药控制,每一次发作,便更厉害,欲/望也更强烈。
“夫君,同我圆房,好不好?”
霍钰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日思夜想,求之不得。
从认识她的第一日,他就想同她当真正的夫妻。”
“夫君,亲亲。”
他不由自主地低头,用唇小心的去触碰她的唇,但又怕勾起了她的欲/望。
薛雁干脆搂着他的脖颈,用他曾经教她的方法去吻他,细吻着他的唇。
她害羞的看着他,道:“夫君,难道是要在马背上吗?”
说完她的脸却红透了。
霍钰想起那图册上所画的内容,突然想起那天在王府的屋顶上,她曾指着图册上在马背上的男女,震惊道:“原来这也可以吗?”
霍钰勾唇笑了,原来她脑子里竟然想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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