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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3(2 / 2)

读书可破封建迷信,下午封谦拎着书包跑去图书馆学了几小时,傍晚回寝路上偏逢天公不作美,他嘴里喊老天爷,天就真把他当孙子淋。

更荒唐的是,他总觉得这场雨给他淋出了毛病,不仅头晕脑胀,身体也莫名烧了团火,难言欲望来势汹汹。

拉淋浴把时手是抖的,这份欲望并不仅指生理情欲,很难说,像一颗深埋的种子忽然被这场暴雨催生发芽,迅速长成藤蔓在心脏处缠绕勾扯。

喉头发痒,他在渴望某种东西。

“……操。”

他需要冰水,或者其他任何能降温的东西,可学校浴室水是恒温的,调不了。封谦往后贴到瓷砖上,短暂的凉意让他清醒几分,下身反应消减了些,但还是半硬状态。

瓷砖很快被他捂热,温水流过胸膛像情人温柔抚摸,他身上本就白,又是易留痕体质,卫舒望在他身上烙下的斑驳印记深浅不一,整个人好比煮烂的虾,浑身泛红缩在腾起的白雾里,难耐地抚慰自己。

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握住y茎的手指葱白纤细,欲望始终不得疏解,封谦眼角溢着水汽,单手撑在地上,蚀骨痒意密密麻麻地蔓延,体温开始变幻,冷热交替,他只觉得渴。

需要喝点什么,不是水,不要水……

热气呼出,封谦靠在墙边紧闭双眼,手上动作飞快,越是到临界点越觉得空虚,体内翻涌的欲求并未随着she精发泄出来,反而叫嚣得更凶。

蒸腾水汽间,一丝特别气息陡然钻进封谦鼻腔,那味道极淡,似乎只出现一瞬就又迅速消散,封谦狼狈地撑在墙上,像条饥渴觅食的狗四处寻找那块肉骨头。

隐隐约约的气味如同一把细勾,钓着他在浴室翻找——收尾点是墙上挂着的毛巾,更准确来说,是右边那条白色的,属于佘九涟的毛巾。

脑袋急迫地埋进布料,此时封谦嗅觉无限放大,那股完全不属于他的冷冽木质香尤为明显,气味化成网,从天而降把他兜了进去。

比毒品来瘾更快,他的全部神经都被毛巾上佘九涟残留的气息牵引勾动,y茎不用刻意撸动却翘的比刚才更高,始终空虚的欲望深壑终于被一点点填满。

可他明明那么痛恨佘九涟,他不喜欢男人。

被引诱出的情欲做不了假,封谦嫌弃佘九涟用过的毛巾又恶心因此兴奋的自己……他怀疑佘九涟在屋里喷了毒,今天一天不在宿舍,就为了让他把毒气吸完。

他牙根发痒,也许是气的,也许只是单纯想咬,白色毛巾含在嘴里,就当作咬的是毛巾主人。

战栗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血液深处向外扩散,这种满足是前所未有的,不光是性欲的疏解,还有某种本能反应的觉醒,精神上获得的快感比肉体更甚。

要疯了。

如果佘九涟没有回来,那条毛巾估计会被封谦咬烂。

冷气涌入浴室,驱散升腾的雾。

“请你,”低沉却不算哑,很有质感的声音,带着危险信号,“不要在我出门的时候乱翻东西,也不许用它们自慰。”

封谦身体过电,生出一股无边凉意,捏着毛巾的手指神经质般抽搐弹动。

喷发边缘的y茎因佘九涟这句话顶端冒出更多黏液,封谦嗓子像被胶水粘住,除了无意义喘息外,一句话说不出。

性瘾发作一样,不可控,收不住。

佘九涟拽起用毛巾盖脸的封谦,却在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时恍惚一瞬,就是这半刻停顿,封谦眼睛眯起,掌心松开,精ye尽数射上佘九涟衣摆,腥膻味霎时间变得浓重。

他的脸上满是餍足松快,肾上腺素飙升,封谦暂时不想计较佘九涟擅自开门的举动,拍打那只提着他的胳膊,懒洋洋骂道:“出去,自慰你也要看”

余光瞥见佘九涟被沾污的衣摆,封谦故意恶心他:“不走我再往你身上射点,给你弄对称,你要是想打飞机去外面打,还有一张床,别弄我睡的那张……”

“你究竟还能做出多少无礼的事”

咽喉被猛地扼住,他清楚看到佘九涟自上而下,一寸寸打量他惨不忍睹的身体,眼神应该是嫌恶的,封谦没在意,满脑子都是佘九涟身上比毛巾更浓郁清晰的味道。

尽会喷些勾引人的香水。

封谦迷醉地眨了下眼,遵从本能指引,微微低头下巴压在佘九涟虎口处,奇异的香缠在鼻尖,他嘶哑轻佻地说:“费尽心思把我弄来跟你住一起不就图这个……给我咬一口,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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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恶人(×)

全员丧心病狂法制咖(√)

角色行为不要上升作者,我只是一个胆小老实,遵纪守法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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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封谦说这话时脑子不清醒,不,应该更早,从淋完那场雨后,他就感觉像踩在棉花云上,一切都如梦似幻,在佘九涟开门前,他真有几个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卡在脖颈上的力道并不算重,佘九涟似乎看出他的异常,一言不发,审视般观察着他,过了几秒,他后退一步,把赤身裸体的封谦从浴室里拉了出来。

1栋连地板都铺实木的,皮肤接触上去不算太凉,比不过瓷砖,但给封谦带来的提神效果并不差,他躺在地上,半身血凉,翘着y茎,有点不太想活。

喊佘九涟“骚货”,估计也不太能活。

“你吸了”佘九涟低声问他。

恍神半晌,封谦反应过来他指“吸”什么,摇头:“没有……”

“疯了。”佘九涟定论。

他极为冷淡地瞥过封谦,脱下外套扔到封谦身上,盖住某一部分器官,对于精神病患者没有暴力交流的必要,白白浪费时间体力不如直接喊人处理。

“1栋308,谢谢。”

封谦仰头,拉住他裤脚:“你在给谁打电话”

灰色运动长裤被沾了水的手指染湿一小块,慢慢向四周晕开,佘九涟垂下手,眼睛也一同垂下:“能给你咬的人。”

打哑迷呢?

那只手垂在封谦正上方,上面还有一圈未愈合完全的咬痕——昨天才咬的,一天时间当然不可能愈合。结痂疤痕在堪比完美的手型上显得如此突兀丑陋,可封谦看着它,喉咙却发痒。

不止喉咙,牙齿,血液,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藏在表皮之下,附在血管细胞里蠕动,瘙痒,催促他咬开刚结痂的伤口……

吸引他的并不是那万年不变的香水味。

这一念头简直荒诞离谱到恐怖,封谦被自己吓到,他信世上有鬼神,但不信有吸血鬼,那是西方的玩意,不应该出现在中国。

……僵尸。

他变成僵尸了

算了,那些暂时不重要。

封谦手肘弯曲撑在地上,刚要起身——佘九涟踩住了他的肩膀,没用很大的力,只是让他维持躺在地上的姿态。

如果封谦能看到此时此刻自己眼里像是要把佘九涟抓住生吞活剥的渴求神色,他也会这么做。

“别动,等医生来。”

“……毛巾给我。”封谦近乎绝望,如非迫不得已,他不会这样说,“刚才那条掉在浴室里的,给我。”

和变态没两样,但他比普通变态大胆些,敢冒着被胖揍的风险,光明正大地向受害者索要赃物。

其实是实在忍不住了,他必须要摄取点什么,任何和佘九涟有关的东西,否则他会在短时间内被那份难以压制的极度渴望逼疯。

封谦惯常没脸没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在乎,很多时候不是他想当无赖,而是他不得不当。如果有的选,他也愿意做体面人,然而大多数情况下他无路可走。

“给我……真的,我要死了……”

可能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痛苦可怜,佘九涟没再继续压着他,降尊纡贵,弯下膝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没有拿毛巾,像在检查一件损坏物器,不带任何感情地从封谦头顶开始核验,他靠近后,封谦明显安分多了,y茎仍然是硬的,藏在外套底下,湿淋淋地弹跳流水。

“我不知道。”封谦如实说,张嘴的时候佘九涟食指扣在他下颚,拇指顺着唇角滑入,藏在皮肤下的致命吸引诱惑封谦咬下牙关,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松口。”

这个词佘九涟昨天也说过,但今天没有三秒倒计时。

手骨很硬,几乎没多少肉,封谦像在啃骨头,又不敢太用力,他现在神智恢复小半,知道真把佘九涟咬疼了必然没办法再吃,为了不再度陷入窘迫境地,他只能克制地过个嘴瘾。

“封谦。”

每回佘九涟喊他名字,给封谦的感觉都像一条竖瞳毒蛇在朝他吐发叉的信子,随时准备给他一击毙命。

“如果你是装的,最好现在提前想一想,假牙要用什么材质。”

佘九涟比毒蛇还要恐怖。

拇指依然纵容地在他嘴里被舌头缠着舔咬吸吮,封谦听出来了,佘九涟想把他牙打掉,但他确实无辜,他还想怀疑是不是佘九涟给他下了毒,让他变成这副饥渴模样。

他有苦难言,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唔……唔系……几系宁……”

流出的口水比话还多,佘九涟稍微施力压下他的舌根,断绝声音:“可以了,会有医生来检查。”

封谦指了指外套,外人来之前,他想把裤子先穿上,留下最后一份颜面。

没到半小时,308冲进两队擡着担架的人,不是市医院的,这群人没穿白大褂,像土匪,架起封谦就往外跑。

楼道里冒出不少人,看笑话的居多,因为他们知道从308擡出来的定不会是佘九涟。

“土匪”来的快撤的也快,训练有素,动作干练,在人全部撤离后,约莫过了十分钟,佘九涟才从屋里出来,双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珠,只是细看右手拇指指腹微微发皱,根部有圈不算明显的咬痕。

“九哥。”隔壁寝室门打开,那天跟封谦吵架的红毛探出半个身子问:“不是今天刚搬来,这就动手了”

“没有。”

佘九涟直直向楼道走去,没做过多解释,他不爱废口舌与人攀谈,尤其是与无足轻重的陌生人。

*

*

封谦再看到佘九涟是在夜里十一点,他躺在病床上,因镇定药物暂时恢复正常,只有四肢瘫软无力。

这里应该是佘家的私人医院,地方隐蔽,守卫森严,封谦头一次看到虹膜开锁,这种高科技封家没有。

几个操着外国鸟语的金毛医生在他床头叽里呱啦说着听不懂的话,也许佘九涟能听懂,封谦看他人模狗样的站在边上,时不时插入两句,很融洽的样子。

最后封谦被带走了一管血,抽到他嘴唇泛白,病房才重回安宁。

“什么毛病”他问。

佘九涟说:“没有毛病。”

床边摆了张椅子,离床极近,佘九涟坐下,封谦胆寒,往下缩了点,被子遮住下半张脸,他怕佘九涟要拔他的牙。

“那我这……变异了”

“不确定。”

佘九涟从桌面上抽了张报告单,封谦能看到背面,依然是看不懂的文字,弯弯绕绕蜈蚣一样,可能是法文或德文。

比报告单更吸引他的是佘九涟的手。

封谦本以为那两针药剂打入,他对佘九涟无厘头的欲望就会消失——佘九涟没进入病房前确实消失过一段时间,现在想来,那应该叫暂时平息。

压在报告单背面的食指动了动,封谦眼神跟随着它,口腔中不自觉泌出唾液。

“各项指标显示正常,但是医生说,你体内激素确实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医疗仪器检测不出,需要进行抽血化验,大概过两天出结果。”

佘九涟很少说一连串这么长的话,他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放下报告单,正好对上封谦带着异样狂热,渴望到快要溢出的目光。

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眼神胶着在空气中,像是场无声对峙。

以前封谦总觉得他少了人性,对视一眼要做几夜噩梦,可今天不同,慢慢复苏的欲求似乎给佘九涟加了层模糊滤镜,不是爱情碰撞产生的多巴胺,封谦说不上来,但他觉得佘九涟柔和了许多。

佘九涟突然伸手拉下盖住他半张脸的被子。

“不要对我产生非分之想,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指骨近在眼前,手背青筋凸显,封谦盯着他指尖,抿了抿干燥苍白的唇:“谁对你有非分之想,别自恋了,我只是……”

“……给我咬一口。”

欲望催生动力,他冷不丁抓住佘九涟手腕,张口就要咬。

“林医生,”佘九涟按动呼叫机,被封谦抓住的部位灵巧抽离,“麻烦来一趟,带上止咬器,要钢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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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封谦希望它可以用来枪毙佘九涟。

“封先生,这是您今日的午饭,分别为芦笋杏鲍菇,长豆角烧茄子,清炒油麦菜,白米饭……”

仿生机器人语调毫无波澜,封谦越听心越沉,他往餐盘里看了眼,一片绿色晃眼,胃里忍不住翻涌想吐。

“请慢用。”

“请端走。”封谦绝望闭眼,挺尸在床上,背过身,尽管他知道和机器人闹脾气没用,“三天,连续三天,抽我血做实验就算了,给的饭一点肉没有,怎么着,你们外国人来这出家当和尚,不沾腥荤”

仿生人听不懂,也无法理解人类语言,沉默地完成送餐指令,再悄无声息地离开病房。

它走后没多久,进来一位金发女医生,嘴里叽叽咕咕说着封谦听不懂的鸟语,站到床边按了个按钮,锁在封谦嘴部的止咬器才脱落下来。

“Are you okay(你还好吗)”

这是她第一次用英文与封谦交流,封谦有气无力地瞥她一眼,英语勉强还能扯出几句:“I fe, do you believe (我很好,你信吗)”

女医生挑高眉头:“Of urse.(当然) ”

平时她的任务只有给封谦打开止咬器,监督他吃完饭再帮助他把止咬器戴上,但今天略有不同。

“Theres sothg good for you today.(今天有好东西带给你)”

她从身后隔离袋中掏出一管红色试剂瓶,封谦看着像早上抽他血用的瓶子,胳膊直冒鸡皮疙瘩——上面针孔还在,这三天快把他抽干了。

医生从上方插进去一根细管,递给封谦,笃定道:“I believe ithelp crease your appetite.(我相信它会让你食欲大增)”

封谦根本不信她的鬼话。

他深知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被锁在病床上任人宰割的小白鼠,这群医学怪人像神经病一样目光狂热地研究他,假如解剖活人不违法,估计他已经被大卸八块碎尸万段开膛破肚……总之是活不了。

这期间封文星来过一次,封谦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但封文星这回没当成救世主,他的身份地位放在佘家无人在意,隔着层玻璃窗看封谦像家畜一样被困在这,毫无办法。

封谦看到他在外面试图和医护人员交涉,却难得失态,差点动手。可能是误会他又在外惹事被抓来这丢人,气急了想进来抽他,医护人员不让。

封文星离开的时候对他比了个口型,那天窗户没擦干净,封谦看不清,他猜个大概,或许是“自作自受,自求多福”。

真是日了狗了。

小白鼠没有选择权,他含住吸管时想到的是吴可越,两个月后的住院费没有着落,不知道他可怜的母亲今晚会不会失眠。

封谦一口吸完,就算是毒药至少快刀斩乱麻,最好一秒起效,死也死的痛快——

痛快过头了。

试剂瓶见底,封谦咂摸着嘴愣神,医生凑近问他:“Its wonderful, isnt it(很美妙,对吗)”

蛰伏已久的渴望再度复苏,像把细毛刷子在体内刺挠,封谦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又吸了两口,除了空气什么也没吸到。

“还有吗”

他舌尖一卷,下唇染上点艳丽的腥红,后知后觉医生听不懂中文,又翻译了一遍。

“Its a liited edition, little vapire. Youll have to ask the aster for ore.(是限量款哦小吸血鬼,想要更多得找少爷要)”

她边说边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东西,大喊大叫着冲出门,说的又变成了鸟语,留封谦一人呆在原处。

屋外爆发欢呼,封谦不明白那群神经病在叫什么,但医生跑得太快,病房门忘记带上,他蹑手蹑脚下了床,鬼鬼祟祟往外摸。

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心灵感应般擡头。

他早说佘九涟应该被枪毙。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叫”

封谦退后半步,警惕地看向堵住半扇门的高大男人。佘九涟进来时顺手带上了门,封谦注意到他左手缠了圈厚厚的纱布。

“因为我不是疯子。”

难得佘九涟和他想法一致,可随着佘九涟靠近,封谦被那瓶新鲜血液勾出来的欲望长势愈快,但渴望程度比之前要轻微很多,也许是已经得到部分满足的缘故。

“滚。”封谦从桌上随便抓了盘菜,朝佘九涟扔去,“你知道我想做什么还过来,不被咬急的是不是”

佘九涟微微侧身,没让油滴沾到衣服任何一点,也没继续逼近,他站定在床尾,目光从封谦锁骨处扫过,“衣领。”

封谦低头,发现病号服最上面两颗扣子松散,胸前春光隐隐约约漏了不少,他却直接顺势往下一划,露出整片白净胸膛,理直气壮:“关你ji巴毛的事。”

不知是粗俗语言还是裸露肉体让佘九涟恶心地移开视线,锋利眼尾把他衬得格外薄情,转瞬即逝的厌弃并没有逃脱封谦法眼,封谦不在乎,他乐得自在。

“什么时候放我走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

“明天。”

封谦来了精神:“你别骗我,那我这到底什么毛病,是不是今天就能治好了”

佘九涟惜字如金:“不能。”

“你正常点行不行,多说几句犯死罪”封谦心情好,从餐盘里挑了块看得上眼的豆腐塞嘴里,又立马给吐到地上,刚喝过好东西,这玩意味同嚼蜡。

佘九涟好吃。

佘九涟不给他吃。

佘九涟重新审视他,像看一块泡在污水里的抹布:“你的病暂无定论,可能是激素失调引起,间歇性发作,目前无法根治。”

封谦听得云里雾里:“那我怎么办药呢,你们不能抽我那么多血就告诉我无法根治吧,起码研究点有用的药出来,至少别让我像疯子一样往你……”

“不对,我这几天不见你也没那么想咬了,要不这样,你放我走,我去申请离校住宿,咱俩别见面,你好我好大家好,也许慢慢就没事了。”

佘九涟却突兀地提了个无关话题:“你知不知道高应怎么死的?”

“自杀”封谦说,但他顿了顿,心头忽而一凉,想起个荒谬的答案,脚差点软了,“你,你不会连自己室友都——”

“窗户碎了,一根银针横穿太阳xue,”佘九涟没理会他的恶意揣测,冷静地阐述前室友的真实死因,“有人蓄意谋杀。”

封谦一屁股歪在床上,他哆哆嗦嗦地抓紧床单,回忆上次求的黄纸塞哪去了,冤死必然成厉鬼,等回寝室他得把黄纸贴满床头……不,他要赶紧搬走!

“死在我床边,杀手认错人,以为那是我。”

听到这封谦简直头顶冒烟:“你替死鬼死了,找我当接班的!”

门外依然是尖叫欢呼,病房内光线惨白,从佘九涟头顶照下,仿佛为他凭空戴上个圣洁光圈,可封谦看他与神完全不符的冷漠表情,明明更像草菅人命的死神。

“寝室楼外墙灰尘很厚,一楼到三楼均有攀爬过的痕迹,你猜哪层最明显”

封谦颤颤巍巍:“三”

这种时候佘九涟居然在笑,他目似悲悯,给封谦当头一击:“是你的窗外。”

208。

似乎有什么线索重叠在一起了。

“我不清楚你和他的关系,但在他下次出现之前,你只会住在308。”

和死刑无差的宣判。

封谦失魂落魄,骂人都不太顺口:“操你……操,你还是人吗……除了当替死鬼,我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佘九涟没回话,只是勾住纱布尽头,一圈圈将它解下,露出里面尚未愈合的新鲜伤口,布条落地,他走到封谦面前,施舍般擡起手腕,滴滴血珠渗透出来,带着无法抗拒的引诱,刺激封谦神经系统。

他说:“能缓解症状的药。”

湿热口腔与伤口接触前,封谦决定一次性把他的血吸干,佘九涟这种人,不应该活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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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们好久不见!

走过路过都来拿一朵我今早刚去摘的新鲜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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