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有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本来不想提的,可偏偏大师父像是又开启他能掐会算的技能。
无法,她只好捡重要的说了。
“县令千金?果然好大的架子,不过我们家青芜处理得很得当,半点便宜都没让人占去。很好,这点随我。”江凡一脸满意地拍了拍青芜的脸颊,其余三人一脸不屑。
怎么就随你了?难道青芜这机智的劲就不是他们教的了?
青芜拍马屁似的挽着沈余的胳膊:“还是小师父的麻痒粉最厉害了,我就在那两人肩膀上拍了拍,他们就站不起来了。他们只是奉命跟踪所以我也不难为他们,那麻痒粉也就半个时辰的事。”
明羽白饮了一口茶,眼睛却依旧盯着江凡手中的酒壶。长叹一声,又是不和谐的声音:“丫头,你须知人心这东西是很复杂的。你有饶人的心是好,可也要知道纵虎归山后患无穷的道理。”
虽然那两个小喽啰算不上老虎,可他还是想让青芜明白。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说算了别人就能算了,就像那些千金小姐们估计这回还在盘算着怎么从青芜身上‘讨债’!
琴永安捋捋胡子一脸赞同:“丫头,你大师父可不是在危言耸听。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想息事宁人可偏偏别人却想招摇。遇到这种人你退她进,你进她更要进,这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江凡和沈余不由抽了嘴角,这两人是在鼓励青芜再碰到这些挑事的小姐们不要客气么?
沈余轻咳一声:“锋芒毕露也不是好事。”
青芜看看四人不同的脸色,她不由轻笑起来:“我懂,能低调最好,不能低调那就尽量高调!”
沈余无奈地摇摇头,看着三人那满意的笑脸他好生无力:“好好的姑娘,都被你们教成什么样了。”
接下来的日子青芜将自己关在药房不出来,有沈余在她不用分心,反正他在明羽白就暂时不会有事。
专心制作玉颜膏和胭脂水粉,距离秦玉娘要求的数量还差挺多,她必须再加把劲了。
明羽白好几次都站在药房外远远地看着她,阳光下认真挑选花瓣的丫头真是又好看又温柔。
“这两年青芜的性子倒是越发沉静了,别说,我还真是有点不太习惯了。想以前她总是上蹦下跳地绕着我们叽叽喳喳说了没完,现在一句话不说一头扎进药膏里也不理会我们了。”
明羽白却有些欣慰地长吁了一声:“她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不是很好吗?终这一生所望,不就是希望她能每天都过得开心么?”
她开心,他便无所求了。
“对了,听说派去宣国谈判的钦差回来了。具体的谈判结果还不可知,不过气氛还行,应该暂时打不起来。”
明羽白垂眸,像是思索了片刻:“这事恐怕没哟那么简单。用虎跃山的响马来顶罪,珉锡人又不傻。可他们要是认同了这个说法,那想来宣国定然是付出了其他代价。”
过了一日,江凡收到了镜州的传书,不由在心里暗道一声:明羽白这半仙又算卦了吗?
“又给你蒙对了,宣国暗中赔偿了不少粮食和盐,还开放了一条新的商贸通道,这些都是珉锡缺少的东西。
珉锡多山少良田,又不靠海,粮盐都是比较紧张的物资。
明羽白可没有丝毫骄傲,表情淡淡好似提不起劲:“这有什么难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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