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彻底黑线,这丫夸他两句要上天了!
“等司徒曜到了嵩屏镇,就将他那小师弟交给他吧!”
明羽白不提起,江凡都快忘记了,从结炉居带回来的小道士被晾在一旁挺久了。
“不过我们这一路走走停停就是为了避开耳目,司徒曜上哪知道我们的行踪去?”
江凡没注意到,他说完这话,沈余的三人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在看着他:“难道你不知道,那小道士跟我们下山的时候只带了那只鸽子吗?”
信鸽!江凡拍了拍自己脑门,他还真是忘记了。可是这几人都知道,他们怎么就不阻止?
“你们就不怕那小道士泄露了我们的行踪吗?”江凡激动了,一想到清灵道人的死他就有种兔死狐悲的感伤。
可是江凡不知他这一问,其他再一次露出看白痴的眼神:“不让他飞鸽传信他就会以别的方式传达,与其让我们防不胜防,还不如就让他暴露在我们眼皮底下。”
江凡的脸色黑成锅底,好丢人啊,他竟然关心则乱没想到这一点。
“终于大功告成了!”青芜满身大汗,终于从药方里走了出来。
玉颜膏一百盒,胭脂水粉各五十盒。这是与秦玉娘敲定好的第一批供货数量。
初升的太阳照在她脸上,都说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可她的笑颜比那初升的太阳还要明媚。
“完成了?”明羽白背着手走了过来,在这烟火味十足的药房,明羽白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白衣素净,十指素白,那拿着一方手帕给青芜擦了擦脸:“都成花猫了,脏兮兮的。”
的确是张兮兮的,好好的手帕愣是弄脏了。青芜有些可惜地看着他:“等青芜赚了钱,在给师父做一方新手帕可好?”
青芜拿过脏了的手帕小心地收起来,明羽白轻笑着摇了摇头:“手帕就算了,要是能送一壶酒为师会十分欣慰。”
青芜满头黑线,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要将她也拖下水。
“听说品茗庒上了新茶,等青芜赚了钱就给师父买茶叶。”
明羽白戳了戳鼻子,真是一脸遗憾啊!新茶虽好,可他真的好想念那口酒啊!
青芜将东西都打包好,两百盒并不重,扛上肩头笑着回头对明羽白道:“师父在家乖乖地等我回来。”
乖乖的……
明羽白抽了抽嘴角,捂着额头油然而生的无力感。他家青芜这是在哄小孩呢?难道在青芜眼里,他已经老得像个老小孩了?
想到这,摄政王殿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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