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跟他有关系?李聿宁瞬间就想明白了,转过头怒瞪着胡修年:“胡大人,当年本将军奉命剿灭明阳教,那可是一网打尽何来余孽之说?所谓的证物何在,呈上来让本将军看看!”
师爷冷汗涔涔,这东西是他找人伪造的,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仿得一模一样。他人或许瞧不出什么,可这位李将军当年跟邪教可是关系匪浅,他定能一眼瞧出真伪。
正如师爷说想,李将军端着那法器看了两眼哈哈大笑起来:“粗糙滥制,如此做工还想嫁祸于人?啧啧,连明阳教的标志都弄错了,胡县令就想这么多条人命?”
胡修年刚想要解释两句,李将军已经坐到了正堂上,惊堂木拍下他怒喝:“大胆胡修年,为一己私欲草菅人命。上有负皇恩,下有愧对黎民,你还有和话可说?”
胡修年咽了咽口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明察!这……这可能是个误会,对误会!”
青芜冷笑:“误会?胡大人,您可是明天就要我们的命啊,这还是误会?”
胡修年眼底透着寒光,要不是你这个臭丫头差点害死我女儿,我也不至于招惹上这些人。
李聿宁惊堂木再拍下:“传唤证人!”
什么证人?胡修年大骇,师爷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糟糕,本以为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没想到竟然还是横出枝节来。所以,他都没想到要杀人灭口。
正如师爷所想,李将军传唤来的证人,正是受师爷所托仿造了一柄明阳教的法器。
“小人受师爷所托,制作法器的图纸和师爷支付的银两都在这里,请大人过目。”正是关头制作匠人可不敢有丝毫隐瞒,和盘托出只求宽大处理。
胡修年一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事情都推脱给师爷好了:“你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撒对本官撒了这弥天大谎!”
师爷被胡修年一脚踹倒,事情暴露他就该想到县令会将他推出去顶包。
事到如今他也不怕来个鱼死网破:“将军明察,此事是小人办的没错,可背后却是县令大人的命令。小人不过是领命办事,否则给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胡修年上去又是一脚,这蠢货就不能把罪先顶下来吗?他李聿宁是武将,严格说根本就没有权利处置他这一县之长。只要等他走了,自然有办法从中周旋救出师爷。
可惜,平时挺默契的两人,今日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师爷并没有这么认为胡修年这是缓兵之计,他认定胡修年只是推他出去当替死鬼。
李将军冷哼一声望向胡修年:“胡修年,师爷所说你可承认?”
胡修年收起嚣张的气焰老老实实跪地:“将军明察,这等诬陷上官的案件非同小可,不如还是请知府大人来审理。毕竟将军驻守边关才是重中之重,为此逗留后果小县担待不起。”
李将军哈哈大笑起来,这话是句句在提醒他,他只是个武将无权过问文官的事情?
好啊,一个小小的县令竟如此托大,他李聿宁还非管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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