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令是指本将军无权过问你栽赃嫁祸草菅人命?可本将军今日还就非要管一管你这一县之长的事情。”李聿宁冷笑一声,将军的威严气势瞬间就让胡修年没了底气。
然而这时候他也只能咬紧牙,反正这个大将军他是已经得罪了,也无妨再得罪得狠一些。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如实说而,各司其职还望将军不要越权了!”胡修年站了起来,却不敢直视李聿宁的眼睛。
李将军依旧笑着,那笑声很是有嚣张的气焰:“越权,本将军一向跋扈,皇上都说我这臭脾气蛮横起来六亲不认。今日我就是越权处置了你,皇上也见怪不怪。”
嚣张,太嚣张!胡修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早听过这个李将军仗是皇上的亲信,一向都是嚣张跋扈的。以前还以为只是谣传,今日方知有过而无不及。
胡修年沉默了一会,对方强硬,他若是再硬着来恐怕半点好都讨不到。没办法,现在只能以退为进了。
“方才是下官急躁了,刘师爷将所有罪责都推脱给下官,所以方才一时心急才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胡修年的态度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刘师爷一脸死灰似的,冷眼瞧着胡修年变脸。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一次这位大将军是有备而来,就算他不反咬胡修年一口,李将军也总会给胡修年定罪。
既然这样,他此刻反而不急于解释,也懒得去跟胡修年窝里斗。静观其变再随机应变,这是他做一名师爷最擅长的。
胡修年在态度上服软,李将军也不再咄咄逼人。公堂之上的剑拔弩弓的气氛消散,李将军问道:“胡县令,刘师爷对你的控诉你是认与不认?”
胡修年当然不认,他的回答也在李将军的意料之中。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这件事就暂时先放一边。”李将军话落,胡修年和刘师爷是各怀心思,都在才李将军这是何意,他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事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
堂下下跪的两人面色复杂,李将军轻笑一声:“胡县令每年俸禄几许?”
嗯?这话题跳得有些远,胡修年和刘师爷都不又一愣。然而刘师爷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原来他的预感没有错,这李将军的确是有备而来。
“既然县令每年俸禄不足千两,那你如何能一掷万金,购下美颜斋店铺里所有的货物?这是美颜斋的账本,这是美颜斋与你县令你签的清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合计五万两黄金。”
胡修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颤抖着望向青芜,又是这个臭丫头,又是她!
青芜拍拍胸脯,向前挽住明羽白的胳膊:“师父,他瞪我!”
明羽白拍拍她的手背:“没事,就让他瞪吧,毕竟以后都没什么机会睁眼了。”
噗……胡修年感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了。
刘师爷此时不敢吱声,眼观鼻鼻观心,反正胡县令是肯定要完了。
“此事……此事子虚乌有!乃是这个臭丫头联合美颜斋构陷本官!”胡修年也不管青芜跟李将军有什么交情了,反正现在已经到鱼死网破的时候。
李将军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望向青芜:“青芜姑娘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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