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点点头又摇摇头:“回大将军的话,此事的确跟青芜有关。但一切都是胡县令与胡千金自愿购买美颜斋的货物,而县令知府的五万两黄金也的的确确是出于县令之手。大人若是有疑惑,不妨请胡小姐出来询问一切便可知晓。”
李将军下令请胡珍珠过堂问话,这时候胡修年自然是大声反对,可有用吗?当然没有用。
胡珍珠一早就听说她爹爹已经将青芜和她的家人一起抓到了衙门里,说好了要替她报仇的,所以她还等着明日亲眼看着青芜是怎么死的。
还没等来衙门传来的喜讯,丫环却匆匆跑过来说有军爷传唤她到衙门一趟。
胡珍珠可从来不问衙门里的事,所以前来传唤的人不是衙役她也没往深处想。一路上还不停地问来传唤她的士兵,是不是琴青芜就要被处死了。
胡修年和刘师爷被‘请’到了后堂,胡珍珠上了公堂有些发懵,这堂上坐的是何人?
“你是谁?我爹爹呢?”可怜胡小姐还没搞清楚状况,对着大将军也是一副质问下人的语气。
李将军重重地拍下惊堂木,林七着急得不行又不能提示她,只能说一句:“大将军在上,还不跪下!”
胡珍珠见林七一副惶恐的模样,她在才木木地跪了下去。然而余光一瞥,她看见了一个惊为天人的明羽白。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胡珍珠有些愣神,林七简直想过去扇她两巴掌让她清醒一点。这都死到临头了,她竟然还有心思看男人。
青芜一直黏在明羽白身边,感觉胡珍珠看了过去,她故意探出身子冲她笑了笑。
胡珍珠一见青芜就来气,就跟猫见了老鼠一样张牙舞爪:“琴青芜你这个贱人!大将军,为何她不下跪!”
林七闭上眼睛,心里默哀,这个蠢货,早晚要被她害死。
李将军可没必要回答她的问题:“你就是县令千金胡珍珠?不久前你买下了美颜斋所有的货物有这么一回事吗?”
胡珍珠点点头:“正是,请大将军明察,就是这个贱人害我的。是她做了手脚骗我立下赌约,请大人一定要替我做主!”
胡珍珠真是一见到青芜脑子就只剩下一根弦了,她爹为何不在公堂上,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已经抛到脑后了。
李将军淡淡地点了点头,又问:“那美颜斋的货物一共五万两黄金,你可有拖欠?”
林七心中大喊糟糕,果然,胡珍珠立即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银货两讫,我有凭证!”
林七身形晃了晃,果然是蠢货啊!人家没有罪证,她自己给人家送上罪证,这是真怕她爹死得不够快啊!
胡珍珠从荷包里拿出与美颜斋银货两讫的凭证,她与美颜斋掌柜一人一份,如今都在李将军手中了。
李将军笑着点点头:“请胡县令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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