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么远竟然也听见了,琴永安颇为尴尬。
青芜向前冲云虚笑道:“我二师父不是担心您的毒术也不是担心您的人品,主要是担心我大师父身上的奇毒太过复杂,连您老也搞不定。”
青芜本想着替琴永安解围的,可不想云虚一口鸡腿刚咬下去立马又松开了。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个什么来不得的信息,当下就把鸡腿给扔了:“丫头,你刚才说什么?”
青芜讪讪一笑:“我知道就算您老一时半会解不开也绝对不是毒术不行的问题。”
青芜以为他是以为这句话激动,却不想他却是因为八卦而激动:“你刚才说中毒的人是你的……大师父?”
青芜点点头,恍然大悟。
然而云虚立马看了一眼琴永安,浮夸地抓着脑袋:“这……这、这也太有违伦常了吧?你这丫头长得不赖,可眼睛竟如此有毛病!师父是你的心上人,你那师父都能当你爷爷了吧?他能有老夫这般英俊潇洒?”
青芜无语地扶着额头,还以为他是觉得他们是师徒所以有违伦常。却不想他是以为二师父琴永安都这么老了,那大师父岂不是跟他一般年纪。
这下不管青芜彻底明白他的意思,就连琴永安也忍不住小声笑出声来:“我们这些做师父的排名,不是按年纪来排的。虽然哪位的确是年长了青芜不少,可真不至于当青芜爷爷。”
青芜深深叹了一声:“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除了是师徒这个关系挂着,青芜多数时间真的只把他当很自己爱慕的男子。
时间久了,对于师徒名分有多阻碍,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云虚对明羽白的好奇可又增加了一分:“可惜你那心上人又不在这,老夫就是相救也没有办法呀?”
青芜转头望向琴永安:“二师父,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我不愿意放弃!请告诉我,他在哪里?”
琴永安内心很是挣扎,这次的计划可以说是关乎宣国存亡,真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若是为了就明羽白而毁掉了这个计划,那就是救活了他,他这辈子不会安心。
青芜看琴永安脸上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他此刻心中的迟疑:“二师父别在犹豫了,再晚可就真的来不及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心在藏在哪里,可他既然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就不可能没有把我算进去!”
琴永安一愣,是啊,青芜是个不确定因素,明羽白就真的没有将她算在里面吗?
琴永安实在是招架不住青芜的攻势,摇摇头自叹息:“好吧,你们随我来。”
云虚抹了抹嘴:“这就要走了?我一个伤患都还没有好好休息呢!”
青芜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您老确定要休息?您老要休息的话,我师父体内的‘寒江雪’可不等您呢!”
云虚无奈地点点头,算是被青芜掐住了弱点了。没办法,谁让他痴狂于毒,寒江雪他真是不能错过。
琴永安带着两人去了一处对方杂物的院子,走进一间柴房。琴永安也不知道触发了哪里的机关,柴房里的一个破灶台竟然移动开来,露出了一条暗道。
青芜在这里也居住了不少日子,然而她对秦宅里的机关暗道却一无所知。
跟着琴永安走下了暗道,黑漆漆一片连时间都容易让人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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