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时候?”
这样藏头藏尾的话,她听不懂,现在也不想浪费时间去猜。
话音落地,却感到自己腰间的力度在加重。
墨子召的呼吸吐露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时,是混乱没有节奏的喘息。
而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两个人的距离不断在贴近。
最后,他带着笑意的威胁一句,“沫沫,别以为你能逃得掉。”
这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她不再纠结…
突然,楚沫收回了神游。
一想到床帘外睡着的,是她喜欢的人,昨夜自己却睡的那么熟,不禁有些懊恼。
眼下,她轻轻拉开挡住她的布,蹑手蹑脚的爬下了床。
不远处的软塌上,还有一个身影。
她悄然走过去,负手站在软塌的边上,以最近的距离观察着熟睡下的墨子召。
跟平日的样子不同。
睡梦中的他眉心中没有褶皱,睫毛遮蔽着下眼睑,看着温柔至极。
随着视线的流动,她将他脸上的每一处都看得仔仔细细。
最后,落在了一个地方。
那个只有墨子召笑起来时,才会有的梨涡处。
楚沫先是伸手轻轻戳了一下,看人没有反应,她胆子更大。
直接凑过去,吻了一下。
刚吻完,就看到梨涡上的嘴唇在缓缓张开。
“你果然是想尽办法占我便宜。这次终于被我逮到,没有话说了吧。”
其实软塌上的人早就醒了。
只不过听到她像做贼一样的走到了自己身边,想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
没想到她还真是趁人不备的占便宜。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墨子召心里高兴的无以复加。
而楚沫听见这熟悉的沙哑声,整个人像是做梦一样。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
从前一次次的否认,在这一刻似乎都变成了苍白的狡辩。
既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楚沫再次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巴。
亲完还不忘霸气回应,“谁让你胆子那么大。”
“既然知道我会占你便宜,看你今晚还敢留宿?”
墨子召挑眉点头,装出一副被她的气势所压迫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又有什么不敢的。
当天下午,墨子召下了朝后直奔天绘院。并且还将放在石渠阁里的东西通通搬进了这里。
除此之外,他还搬来了那张睡习惯了的软塌。
大言不惭,“我认床,昨晚实在没睡好。”
楚沫在一旁只能扶额无奈表示,“要是没睡好的话,要不还是搬回去吧。”
他循循抬头,眼底竟然带着些单纯。
“不用,有这软塌便能安睡。”
她突然觉得墨子召的手段属实不高明,却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这样,墨子召重新回到了天绘院。
除了每日上朝,回家以后他所有时候,都在她的身边。
可就在楚沫全然沉浸在这份美好中时,那些从前的恩怨情仇,还是找上了门。
这一天,一切如旧。
她和墨子召在天绘院里,一个在树荫下看书,一个在池塘里劳作。
突然,彦立急匆匆跑了进来,“大人,夫人不好了。”
“宫中传信来,太后病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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