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还同浴,听不讳说燕留痕是有洁癖之人,他打小伺候在身侧,还不见有人伺候过燕留痕沐浴,更不要说同浴这种事情。
他府中那些侍妾也极少召见,久久迎娶正妃,在京城中也没有瞧见有些什么特别喜爱的女子,难不成燕留痕是对男子有……坊间倒是有此传闻。
未必空穴来风呐!
那小子苏语墨虽没见过,但多少听不讳说过,长相清秀,若是穿戴上女装定然是个清秀丫头,且有些才华,是凭着自己本事考上大理寺中仵作一职,于燕留痕来说帮助不小。
“公子,您不会当真如同坊间传闻那般,喜男子,求之不得,应是唯一,所以辗转反侧?”
“苏语墨,你给我闭嘴!”燕留痕收起折扇,抿着双唇,恨不得将手中折扇敲在她头上,每日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上道之事,简直闻所未闻!
依旧气不过的他,反手将折扇打在不讳头上,温怒道:“往日你就是这般同她说我?”
不讳这一下挨得不明不白,还未有所反应,只觉头顶生疼,‘哎哟’一声捂着被打过的地方,满脸委屈抬头望向自家主子。
“你还委屈。”说着,就准备敲上一下,吓得不讳赶忙朝一旁躲去。
苏语墨将他拦住,“好好的,平白敲不讳作甚,手欠?”
“我哪有你……”胸腔中激起一股气,不得发,甩开袖子朝前几步。
“诶!”她喊上两声,不见燕留痕回应,不讳也只能哭丧着脸跟上,苏语墨见此气急,追上去,道:“瞧你小家子气模样,说不过便甩手走开,没辙就拿不讳撒气。当真生气,找我麻烦啊!拿旁人撒气作甚。”
“苏语墨,你现在愈发强词夺理了,自己不知吗?”
“知晓知晓,不过是瞧着世子大人平日里喜欢逗弄着小女子,眼下熟悉后不过是还了刚刚相识的情分。”
“得了便宜还卖乖。”
苏语墨勾着唇角轻轻一笑,没有回答他,每每逗着他都像是踩在猫尾巴上,瞬间咋呼起来,分毫没有平日里温文儒雅做派,也是有趣。
“此事过去许久,我都还未曾问过世子,怎会忽然看上那叫黑子的,留下书信特意招来,却也不见启用。”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她心头间,总想着好好问问,又不得正式场合,总是有旁的事情打搅。
“我和他并非你脑中模样。”燕留痕在她额头上轻拍一下,叹口气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晓,她竟然是女子,女扮男装。叫沐夕颜。”
“沐夕颜?不是儿时墙角边的牵牛花吗?为何取此名,夕颜花多薄命。”
“你倒是不惊讶她是个姑娘家。”
“世子都不惊,我惊什么。若是本名,你或许赐人家个名儿要好些。”
燕留痕轻咳两声未再答话,他当初也是诧异,毕竟二人还一同入浴过,知晓后都无法相处,若是给个名分她来京城便毫无意义,若是不给他们之间虽没有任何事情,但也一同沐浴过,姑娘家清白怕是……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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