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上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慕远清有些头疼“怎么办?你要为我负责。”
凌上攻一愣,脸更红了“明明是你自己松手的。”
“要是刺姑娘天天在将军身边,那将军估计心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一中年老兵说道。
刺姑娘?怎么又改名字了?
“我是男的,而且我也不姓………”
“得了吧!”那老兵不屑“我是成过亲的人,你哪小身板,我还不知道吗?”
“将军这是想娶媳妇儿喽!”其余人起哄道。
慕远清黑黢黢的脸突然燃出两朵小火云,他端着架子,沉着脸问道“你们活都干的少是吧?”
“将军,干活累不着嘴巴。”
“只有亲嘴的时候才累。”
成了亲的老兵们集体调侃着,没成亲的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凌上攻被他们调侃的待不住了,扭头直接跑了。
慕远清只能看着她离开,无奈的叹口气。
他是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怎么比他想象的还难。
穆青端着绿豆汤,一股无名火窜上了心头。汤水位置很近,他将刚才的那一幕全看在眼里。
“偏将军,您还喝吗?”一个小新兵舔舔嘴唇,怯怯的望着他。
碗是共用的,所以小新兵只能排队等着。
穆青将碗递过去,语气突然凶起来“穆将军,下次不准叫错。”
新兵端着碗缩缩脖子,喊他穆将军?可是大将军也姓慕啊!
凌上攻跑进医馆,本来她是帮忙做后勤的,现在真是羞的出不去门了。
这帮大老粗们,真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医馆内的伤者很多,大多是受到灯笼燃烧波及。凌上攻帮着处理伤口,结果就看见躺在角落哭鼻子的猴子。
猴子头发被烧焦了,看到凌上攻后,哭的就更凶了,他直接奔过来抱着她的大腿。
“老大,我对不起你。”猴子啜泣“我哥把我关起来,我也着急啊!看到你没事真好!”
“你哥为什么关你啊?”凌上攻捕捉到信息。
猴子怕鼻涕脏到她,就后退了几步“我哥说,将军在那里有布置,就把我关到了米店杂货铺里,结果着火了,我才出来的。”
猴子是恨他哥的,他本来是想去禀告将军,结果他哥非得把他关起来。
他也是兵!他来军营是为了打仗的,不是躲在兄长身后的!
凌上攻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你是说,慕远清看着我们进了香油店吗?”压着怒火问道。
猴子摇头“我也不清楚,反正后来听说,将军一早就有埋伏,但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损失。”
所以……
就是故意看着她进入了香油店的了?
“老大,你的脸怎么那么黑。”猴子脖间凉飕飕的,女人变脸速度好可怕。
阿木一直在和莫老头全力救治着赫连赤,只是阿木加的药烈,莫老头极力中和,故而药性就在赫连赤身体里打了架。
赫连赤热到发狂,但是肖羽却很“好心”的将棉被盖在他身上,甚至更好心的要了汤婆子,放进被子里。
“水……水……”赫连赤犹如脱水的鱼,嘴巴大张。
肖羽犹如没有听到一样,好心的替他掖被子。
莫老头无奈的叹口气“这样不利于伤口……”
然而接触到一道犀利的眼神后,立马改了口“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我觉得还得加几味药。”
阿木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只要多拿一钱,少拿一味,就能将赫连赤送下地狱。
可是她要忍,要在阳光下给自己一个交代。
赫连赤愤恨的瞪着阿木,原来她是慕远清派到西戎的细作,怪不得马会被偷走。
肖羽一巴掌拍过去“把头传过去,你眼大是吧!”
肖羽五大三粗的,赫连赤怕被打,乖乖把头转向一边,但眼神依旧狠毒的看了阿木一眼。
肖羽虽行为上护着阿木,但心里还是有所顾忌。
他是个粗人,又藏不住话,时不时的想问问怎么了,又怕被打出去丢面子,憋的很难受。
灾区的伙食提供方,是宛城第一酒楼黄鹤楼。荤素搭配外加水果,看起来得不少银子。
凌上攻饥肠辘辘的走出医馆,就听耳边的士兵在讨论。
“这黄鹤楼掌柜的真实在,居然会散财。”小新兵很新奇。
“那有什么的。”二年老兵说道“这黄鹤楼是将军的产业,要散财也是将军散。”
听完这句话,凌上攻的火噌的冒了上来。
怪不得那日点餐,慕远清一点也不心疼。
不远处的慕远清看到凌上攻,笑着朝她走过来,结果对方头一转,根本不搭理他。
慕远清“????”
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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