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造物与敬拜的见证
为了让更多人理解“造物主权能”与“人类归属”的意义,苏垚和陆衍一起策划了一场“地心见证·造物之爱”公益展。苏垚负责展示地质标本与勘探工具——昆仑山的岩芯、祁连山的矿石、老式钻杆,还将《诗篇》“地的深处在他手中”“你起初立了地的根基”等句子,用激光雕刻在岩石展板上;陆衍则负责整理祖父的赞美诗集、勘探日记,还搭建了一个型礼拜区,放着一架旧钢琴,现场演奏祖父编订的赞美诗,让人们在地质奇观与诗歌敬拜中,感受造物主的大能与爱。
开展那天,展厅里挤满了人——有地质工作者,有教会信徒,有带着孩子的家长,还有不少对自然与信仰感兴趣的人。大家围着岩芯标本驻足,听苏垚讲述地心的故事;坐在礼拜区聆听,跟着陆衍一起哼唱赞美诗,眼眶渐渐湿润。
一个穿着工装的年轻勘探员,站在“我们是他造的,也是属他的”岩石展板前,红了眼眶:“我上个月在川西勘探时,遇到过一次型塌方,当时以为自己要埋在地下了,脑子里突然想起时候妈妈教我的《诗篇》。今天看到这些岩芯,听到这些赞美诗,才明白——我们钻地,不是为了征服自然,是为了透过自然,看见造自然的他;我们冒险,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为了在冒险中,确认自己的归属。”
苏垚走到他身边,轻声:“我外婆常,每一根岩芯都是造物主写给我们的信,每一次勘探都是与他的相遇。《诗篇》‘来啊,我们要屈身敬拜’,不是在教堂里才需要敬拜,在深山里、在实验室里、在塌方的恐惧里,都可以敬拜——因为我们属他,无论在哪里,他都与我们同在。”
陆衍坐在钢琴前,弹奏起那首《造物之爱》,悠扬的旋律在展厅里回荡:“山的高峰属他,海的深处属他,我们是他草场的羊,一生归他……”在场的人纷纷跟着哼唱,声音越来越响亮,像是要将这份对造物主的敬拜,传到地心深处。
展览过半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来到展柜前,盯着那本旧赞美诗集久久不愿离开。她转头对陆衍:“这是我丈夫的笔迹!当年他也是勘探队的牧师,和你祖父一起在祁连山待过,他们常一起编赞美诗,‘要让钻杆也能听见敬拜的声音’。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这样的诗集……”
陆衍停下弹奏,走到老人身边,握住她的手,眼眶湿润:“奶奶,祖父的日记里写过您丈夫的名字!他们,当年塌方后一起唱赞美诗的日子,是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您丈夫的爱与信仰,和这本诗集一样,都是造物主大能的见证。”
老人的泪水在诗集的封面上,却带着幸福的笑意。苏垚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造物之约”从来不是抽象的经文,是每一根岩芯里的见证,是每一首赞美诗里的敬拜,是上帝用大能创造天地,也用爱将人类归在他名下的约定。
第四章繁衍与永恒的造物之约
一年后的秋分,苏垚和陆衍在昆仑山脚下的教会举行了婚礼。教堂的窗外就是连绵的雪山,阳光洒在洁白的雪顶上,折射出圣洁的光芒。苏垚穿着洁白的婚纱,手里捧着一束用白色格桑花和蓝色勿忘我组成的花束,象征着地心的纯净与归属的坚定;陆衍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手里拿着祖父的赞美诗集和那根昆仑山岩芯,诗集的扉页上,多了一行他们共同写下的字:“地会老,山会变,惟我们属你的约永不变。”
“苏垚,”陆衍握着苏垚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第一次见你时,你在研究岩芯,眼里的光,比雪山的阳光还明亮。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你对造物的敬畏,对归属的信靠。《诗篇》‘你起初立了地的根基,天也是你手所造的’,上帝用手造天地,用地芯写见证,也用爱将我们连在一起——在实验室的岩芯前,在诗集的批注中,在对‘归属’的确认里。”
他举起赞美诗集,让在场的亲友都能看到扉页上的字句:“这本诗集见证了祖父的信仰,也见证了我们的爱情。上帝创造天地,是为了让我们看见他的大能;他将我们归在名下,是为了让我们传递他的爱。我想和你一起,继续探寻地心的见证,继续编订敬拜的诗歌;我们会有孩子,教他们认识岩芯里的造物奥秘,教他们唱赞美诗里的归属之歌,教他们明白‘我们是他的民,也是他草场的羊’——人类繁衍的意义,不只是生命的延续,是让这份对造物主的敬畏、对归属的坚定,一代又一代,永远传承下去。”
苏垚看着陆衍真挚的眼睛,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根昆仑山岩芯,轻声:“我愿意。我想和你一起,在实验室里守护每一根岩芯的见证,在山间传唱每一首敬拜的诗歌,在岁月里诠释每一句经文的真理。我们的孩子会知道,他们的爸爸妈妈,是在造物的见证下相遇,是在归属的约定中相守;他们也会成为‘造物之约’的传承者,让‘地的深处在他手中,山的高峰也属他’的真理,永远留在人间,留在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命里。”
婚后的日子里,苏垚和陆衍依然保持着对地质与敬拜的热爱。他们在实验室里开辟了一个“造物守护者”角,放着缩版的岩芯模型、儿童版《诗篇》,还有陆衍制作的“地质与诗歌”卡片;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在这里举办“地心故事会”,教孩子们观察岩芯的纹路,唱简单的赞美诗,告诉他们“上帝创造天地,不是为了让我们害怕自然,是为了让我们在自然中找到归属;我们是他的羊,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守护我们”。
几年后,他们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女,男孩叫陆垚安,女孩叫陆衍宁——“垚安”是纪念地心的安稳,“衍宁”是传承敬拜的安宁。垚安刚学会用放大镜,就喜欢跟着苏垚观察岩芯,嘴里还念叨着“地的深处在他手中”;衍宁则常常抱着陆衍的儿童版《诗篇》,在“造物守护者”角给其他朋友唱歌,要“让每个朋友都知道,我们是上帝的羊,他会永远爱我们”。
有一天,衍宁指着《诗篇》里“来啊,我们要屈身敬拜”的句子,对苏垚:“妈妈,我们在实验室里也可以敬拜吗?就像爸爸的,看到岩芯,就想到上帝的大能,这就是敬拜对不对?”
苏垚抱起女儿,陆衍搂住他们,一家人站在教堂的窗前,望着远处的昆仑山。秋分的阳光洒在雪山上,温暖而明亮,像是上帝温柔的怀抱。苏垚知道,上帝创造天地,是为了让人类在其中找到归属;他立下地的根基,是为了让人类在其上传递爱。而她和陆衍,会带着这份“造物之约”,将对造物主的敬畏、对归属的坚定,传递给孩子,传递给更多的人,让这份由造物主见证的永恒约定,如同地心的岩芯般,永远坚固,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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