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明看着陈雯淑,心里是有些震惊的。
但是,他看着陈雯淑那温婉的模样,心里却又实在是起不起来。
说实话,他还是喜欢陈雯淑这个模样的。
陈雯淑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她胜在长得挺耐看的,乍看之下会觉得她很普通,但是看久了之后,就会觉得她其实很漂亮。
加上白宜明心里其实认定了陈雯淑就是心软善良的女子,或许她之前之所以骗他,是因为太喜欢他了,想在他面前好好表现,想用最好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呢?
白宜明心里这般一厢情愿地想着,所以,他的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在心里原谅了陈雯淑,并且,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他给陈雯淑夹了一筷子肘子肉,温和地对陈雯淑说道:“不想做饭,那就别做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等以后我中举了,自然会有仆人供你差遣,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快吃饭吧,菜都已经凉了。”
白宜明说着,心里也在琢磨着这件事情呢。
陈雯淑不想进厨房,更不会做饭,但是隔壁的秋月,倒是每天都会去厨房里做饭的。
只是秋月和陈雯淑的关系实在是太糟糕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雯淑和秋月只要一碰面,两人就必定会吵起来。
白宜明和白文康平时白天都不在家里,他们两人都不知道陈雯淑和秋月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白宜明想到这里,就又有些烦躁起来了。
他觉得一定是秋月这个人的性格不太好,强势又霸道。
她只是一个白文康买回来的小妾而已,结果竟然这样针对他的妻子,简直太过分了。
白宜明和陈雯淑一起吃晚饭后,他把剩下的肘子肉包好,放在桌上,准备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再吃。
吃完饭后,他就站起身来,准备出门。
陈雯淑想到陈雯淑和沈君怡等人还在外面呢,她立刻就沉着脸,看着白宜明问:“你现在要做什么?你要出去吗?”
白宜明不知道陈雯淑为什么又要生气,他点点头:“是,我娘难得回来一趟,她今天还说要搬走,我得出去看看她。”
陈雯淑冷笑,脸色沉沉地说:“你明明知道,你那母亲根本不喜欢我,既然她要搬出去住,那就让她搬出去好了,怎么,你还要巴巴地赶过去,求她不要搬走吗?”
陈雯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还想到了陈婉穗。
不过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陈婉穗俨然已经变了一个人了。
她不仅变得漂亮了,就连性格都变得比以前更外向了。
想到曾经自己高高在上,从来不把陈婉穗放在眼里,可是如今,陈婉穗跟着沈君怡,却已经变得越来越好了。
陈雯淑每每想到这些,心里就难受得很。
她说着说着,就又开始流眼泪了,哭哭啼啼地说:“若是我爹娘还在村里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让我受这个委屈的。”
白宜明有些头疼,他沉默了片刻,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我爹快要回来了,我想出去找我爹谈谈,平时就让秋月帮忙做饭,以后我就不用再去买饭回来了,一家人,就在一起吃,这不是挺好的?”
白宜明早就在心里这么想了。
只是之前陈雯淑总是哭哭啼啼的,他一门心思的哄着陈雯淑,所以也没有心思往这方面想。
但是如今,他可不会再听陈雯淑的了。
既然陈雯淑不会做饭,那就让别人做,他们总不能一直在外面买饭菜回来吃。
那再多的钱都不够他们吃的。
白宜明说完后,就不再听陈雯淑说话,而是立刻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陈雯淑坐在床上,看着白宜明大步出了门,气得跺脚。
这个男人,关键时刻就靠不住了。
白宜明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沈君怡的东西都已经搬出去了。
那个穿着破旧,长得粗糙的刘四斤,正和老二白景明一起,两人站在门口,一人手里拿着根绳子,忙着把车上的桌椅板凳,还有一些包裹什么的用绳子固定。
沈君怡和陈婉穗则一人背着一个包袱,从屋里出来。
白宜明走过去,看着沈君怡,他其实心里是很不赞成沈君怡搬走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和父亲决裂,不仅闹着要和离,还要分家。
白宜明走过去,看着沈君怡:“娘,你当真要搬走?”
沈君怡看了他一眼,心里冷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白宜明还是只会问一些废话。
沈君怡板着脸说道:“你父亲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白宜明看了一眼天色,说道:“应该快了吧,他一般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正好,门口外传来了脚步声,白文康有些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老二!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有脸回来?”
白景明被他这一声吼,给吓得一蹦。
他转过头去,就看到自己的父亲白文康,站在路边,正眼神阴沉地盯着他呢。
白景明赶紧说:“爹,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啊?再说了,你这么凶做什么啊?我又做错什么事啦?”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文康就气得直喘气!
自从上次他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他的身体都没有彻底养好。
他去看过好几个大夫,大夫们都说他的身体很虚,亏空的厉害,明里暗里地说他太纵|欲了,让他要修身养性,房事切勿太过频繁云云。
这些话可差点没把白文康给气死。
白文康也就是在刚把秋月带回来的时候,没有节制过房事。
但那段时日并不长啊,白文康真觉得那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他的身体就是突然不行了。
他那玩意甚至都没法用了,可是那几个大夫竟然把脉都把不出来,只叫他要节制要节制,他都这样了,不节制能怎么办?
如今他身体亏空,每天虚弱得很,虽然表面看起来他是病好了,但他这段时日以来,已经消瘦了许多,每天走路去镇上的私塾都费尽,走上一刻钟,他就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自己的隐秘他也不敢和别人说,甚至连去见大夫的时候,他也不敢把自己的隐秘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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