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哪怕不吃饭,不睡觉,也会死死盯住你们。”
“如果把我逼急了,虽然不能杀你们,但一顿暴揍肯定是免不了的。”
这次深刻而坦诚的谈话,也让李法良兄弟放弃了偷跑的念头。
眼看距离交趾国越来越近,李家兄弟也好像准备被审判的犯人一样,心中忐忑不安。
这一日,眼看交趾国过境已经遥遥在望,护卫队忽然被一队数百人的交趾军队拦住了去路。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骑马在前的护卫答道:
“我们是大明护送新君的队伍,从大明护卫陈天平到此。”
“尔等速速引路,带我们去见你们现在的国王胡季犛。”
交趾军官大怒:
“大胆!”
“国王的姓名也是你们可以随便称呼的?”
“如此无礼,我看你们不像大明护卫,可有凭证?”
队长策马上前,指着身上的甲胄道:
“我这大明的甲胄,便是证明。”
交趾军官冷笑一声:
“哼,甲胄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仅凭一身衣服,我们就不得不相信你们来自大明?”
队长一愣,道:“那你说应当如何?”
交趾军官微微一笑:“想证明也容易,你们不是说护卫陈氏子孙而来吗?”
“请他出来一见便知。”
队长脸色一变,踟蹰道:
“新君身体不适,无法见你们。”
军官一听大笑道:
“哈哈哈,你们到底护卫的是真正的陈氏子孙,还是别有用心的贼人?”
“若是真的新君,怎会避而不见?”
“定是假的!”
“来人,围住他们!”
话音刚落,交趾士兵二百余人各执兵器,将护卫车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军官不依不饶:“快请新君出来,否则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队长心中焦急,慌乱之下直言道:
“新君在半路已经被杀手偷袭而死,怎么出来见你?”
“嗯?”
军官抽出长刀,面色不善道:
“新君遇刺,为何你刚才不说?”
“再说你们百十人的护卫队,难道都是一群废物,保护一人都做不到?”
队长自知理亏,所以听到对方挑衅的话语,也并未争辩,而是叫出了李法良兄弟,还让人抬出了陈天平和杀手的尸体。
“那个便是陈天平的尸体,他旁边身穿车夫服饰的,是杀手。”
“这二位想必你们不陌生,乃是交趾国的特使,具体经过问他们便是。”
军官见到陈天平的尸体,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又恶狠狠看了李法良一眼道:
“胡特使,国君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勾结歹人杀死新君?”
“又带人假扮大明护卫,妄想混入国都对陛下不利?”
“枉你身为人臣,受了陛下这么多恩惠,为何忘恩负义,反目成仇?”
一番质问,把李法良听得莫名其妙,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对方将长刀一举,高声道:
“特使胡良,胡义勾结奸人,杀了陈氏新君,忤逆犯上,罪不容诛!”
“将士们,将这群假扮明军的奸人拿下,交予陛下发落!”
李法良脑中一片空白:“怎么我就成了主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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