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英法的大使跟维也纳方面进行疯狂抗议的时候,英法两国之间的军事行动,谁出兵,要不要出兵还是解决不了,这不是打俄国那次双方有共同利益,也不是打北京那次,是毫无压力地抢东西。
北海的黑尔戈兰湾,这个命运般的地方,这片海域位于北海东南部,紧邻易北河、威悉河和埃德河入海口的前沿,战略位置无比重要。
这里控制着普鲁士王国、汉诺威王国北部海岸的海上通道和主要港口的接近路线,是丹麦实施海上封锁战略的关键位置。
黑尔戈兰岛本身则是这片水域中的一颗明珠,一个高耸于海面的红色砂岩岛屿,形状奇特,仿佛一艘永不沉没的巨型战舰。岛上的灯塔已有数百年历史,指引着无数船只在风暴中找到安全的航道。自1814年维也纳会议后,这座战略小岛就归属于英国,成为英国在北海的前哨站。
而英国政府除了不实际参战外,基本上例如军火、情报都在给丹麦输送着,而且在奥地利远征舰队航行途中,不时有葡萄牙、西班牙、法国的所谓的民用船只偶遇事件,英国后期都不演了,远远地跟着,基本上远征舰队的航行在快抵达汉堡的时候,丹麦方面早已知晓。
奥地利舰队的指挥官特格霍夫少将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按计划航行。在他的旗舰太阳神号的舰桥上,他对马克西米利安大公说:“殿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监视之下。到达黑尔戈兰湾时,丹麦人肯定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让他们准备吧,威廉。准备得再充分,木头也无法抵挡钢铁。”
10月16日傍晚,奥地利舰队终于接近黑尔戈兰湾。夕阳西下,海面上泛起金红色的波浪,远处黑尔戈兰岛的轮廓若隐若现。特格霍夫少将下令全舰队进入战备状态,同时派出快速侦察舰探查丹麦舰队可能在的位置和部署情况,如果这里没有,那估计就只能在他们的首都决战了。
夜幕降临,北海上空繁星点点。两支舰队都在黑暗中默默等待着,知道第二天黎明将带来一场决定性的交锋。
1864年10月17日,黎明前的黑尔戈兰湾笼罩在一层薄雾中,海面平静如镜,仿佛正在屏息等待即将到来的风暴。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亮了两支已经严阵以待的舰队。
奥地利远征舰队由10艘铁甲舰和14艘辅助舰艇组成,呈现出一个紧凑的楔形阵型,旗舰太阳神号位于中央。这艘庞然大物排水量达11500吨,全身覆盖着厚达150毫米的钢铁装甲,主炮是两座双联装203毫米克虏伯新式线膛炮,毫无疑问是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战舰之一,同时也是一种新的测试舰艇,毕竟用的旋转炮塔。
在它的两侧,则是同样令人生畏的“黑鹰”号和“雷电”号铁甲舰,虽然排水量较小,但装甲和火力也远超丹麦的任何舰船。整个舰队如同一把尖刀,准备刺入敌人的心脏。
丹麦舰队则由“罗尔夫·克拉克”号领衔,这艘被称为丹麦海军骄傲的“铁甲舰”排水量仅1200吨,只有舰身关键部位覆盖着相对较薄的装甲。在它周围,是30多艘传统的木质军舰,包括几艘线型舰和大量轻型舰艇。丹麦舰队采取了传统的线列阵型,试图最大化侧舷火力。
太阳神号的舰桥上,特格霍夫少将和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正在观察敌方舰队。
“殿下,”特格霍夫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敌舰的排列,“丹麦人明显采取了防御姿态。他们的大型舰只在中央,两翼是轻型舰艇,可能是为了保持机动性。”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点点头:“他们的战术可以理解。面对我们的铁甲舰,直接对抗是自杀。他们会试图利用速度和数量优势,围攻我们的薄弱环节。”
特格霍夫放下望远镜:“那么我们就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保持楔形阵,以最大速度直插他们的中央,集中火力攻击他们的旗舰。一旦旗舰被击沉或重创,整个阵型就会崩溃。”
他转向身旁的信号官:“发出信号,全舰队准备战斗。太阳神号和黑鹰号主要攻击敌方旗舰,雷电号负责掩护我们的侧翼,其他铁甲舰集中火力攻击敌方的大型木质战舰。”
上午8点30分,两支舰队的距离缩短到6000米,进入彼此的视野范围。丹麦舰队首先行动,开始调整阵型,几艘快速舰艇向前推进,似乎想要探测奥地利舰队的实力。
特格霍夫少将冷静地下令:“保持航向,不要分散注意力。让辅助舰艇处理那些骚扰者,我们的目标是他们的主力舰队。”
距离继续缩短。当两支舰队相距约4000米时,丹麦旗舰“罗尔夫·克拉克”号开火了。第一轮齐射的炮弹呼啸着飞向太阳神号,大部分落在舰首前方的海面上,激起巨大的水柱,少数几发击中了舰身,但在厚重的装甲面前几乎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他们太急了,”特格霍夫评论道,“在这个距离上,传统火炮的精度太低。”他转向炮兵指挥官:“继续推进,等到距离不足2500米时再开火。我要确保第一轮齐射能够造成最大杀伤。”
丹麦舰队继续开火,随着距离的缩短,越来越多的炮弹开始击中奥地利的铁甲舰。然而,绝大多数炮弹要么被厚重的装甲弹开,要么只能在舰身上留下浅浅的凹痕。奥地利水手们的士气因此大涨,甚至有人开始嘲笑敌人的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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