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次就解决了。
墨子召抬起手,轻轻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轻柔地再她耳边,“你害怕吗?”
突然,被人紧紧抱住。
她的手环抱着他的脖子,紧得喘不过气。
声音有些娇弱,“我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有事的。”
她说罢,又放开了手,迎上了他的视线。
……
宫里一如既往的了无生气。
从西宫门到宣政殿,一条笔直宽敞的御道,不见一个身影。
路过的人,都会走在两侧紧挨着墙。
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尤其在楚沫早已经习惯了宫外的生活以后,更是觉得这里像地狱。
虽然从她穿书而来在这里生活了不到一月,可依然让她压抑。
蔚云跟在她的身后,连声音都在担忧。
却还想安慰她,“公主,不会有事的。”
楚沫很淡然,穿着厚重的宫服行动不便,干脆步履缓慢。
转头看向蔚云,宽慰一句,“当然不会有事。你和我,都要安全出宫。”
她的笑有种坚定的力量,即使她的心里也没底。
可仍旧努力在让身边人安心。
快要到熟悉又陌生的承福宫时,她顿住了脚步。
从不远处看,那块精致奢华的门牌,安置在高不可攀的位置,不禁让人叹了口气。
“你在门口等我。”楚沫一声令下,不容置疑。
蔚云没有跟上去,因为她明白,自己进去毫无作用。
但若是守在外面,或许还有一个能通报消息的机会。
而楚沫继续往目的地走,同刚才来时的清闲不同。
眼下她提着裙摆,满脸凝重的一路小跑来到了承福宫门口。
侍卫没有拦住她,而是比她脚步更快的进门通报。
她一边跑,一边焦急怒吼,“母后你怎么了?”
“母后呢,母后在哪里啊?”
可是,当她一只脚踏进寝宫时,她口中的人却捻着佛珠,正在闭目养神。
听见楚沫的动静,也没有睁眼。
只是淡淡轻斥一句,“公主当真是好大的派头。若是哀家真有个三长两短,等你来,恐怕只有吊唁的份了。”
这话有多重。
重到楚沫只有跪在地上,才能算认错。
听见两声闷响,太后才睁开了眼,手里的动作也一并停止。
她赶紧开口,“母后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太后丝毫不给台阶下,冷笑一声后,是将佛珠重重砸在桌上的声音。
“公主聪明伶俐,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体情况?”
楚沫胸口一紧。
太后的态度急转直下,哪里还有从前跟她虚假维持的意思。
她不愿意再演,可楚沫不得不演,一脸冤枉道:“儿臣愚蠢。只听说母后重病,没曾想会是一场乌龙。”
“贤仁。”
“你不懂,你的枕边人墨子召总不会什么也不懂吧。”
一瞬间,楚沫直起了身子。
她眼底的害怕稍纵即逝,一个头磕在地上。
声音沉闷又害怕,“母后,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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